“唉,我们太难了……”
“是啊,真的太难了。”
“真的是太难了……”
“怎么就这么难呢?”
午夜的白声中心,谷小白的办公室门外,两瓶啤酒,几个纸杯,惨白的灯光,映照着四张疲惫的脸。
费尽了口舌,终于说服了谷小白参加下次的颁奖典礼,闪姐和郝凡柏两个人觉得自己的脑细胞都要死掉30。
再这么下去,两个人的智商很快就不足80了。
但就算是如此,两个人还是签订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答应谷小白,在春节之前,再不烦他。
“小白现在是越来越懒了,照这样下去,咱们工作室明年的业绩,不容乐观啊……”
“这年底,不正是冲业绩的时候吗?他都懒得出去,等到明年开了春,你猜想要让他出门去演出,会有多难?”
身为谷小白的经纪人和经纪人助理,闪姐和郝凡柏两个人纠结得无法呼吸。
“唉,我们养了这么一大帮的精英保镖,现在怎么都像是养闲人了呢?”鸿总也一脸的无奈。
把自己和谷小白绑一起这个决定,是不是错了?
我那个赚一亿的小目标,这辈子还能不能实现了?
难道我的决定错了吗?
“小白是靠不住了,咱们得开源了……”闪姐把纸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对郝凡柏道:“老郝,你有多少把握把冯一东抢过来?”
这也是个摇钱树啊!
“东子的协议至少还有一年多呢,怎么可能抢过来!”郝凡柏拍大腿,心痛无比,“不过现在小白名气这么大,他不出去演出,这名气不是白白浪费了吗?大好的资源,何苦便宜了别人……”
自己努力赚钱,不如当老板,抱着谷小白的大腿,虽然每一次出去都能大赚特赚,但是这孩子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就连闪姐自己都没想到,“谷小白工作室”刚刚建立了不过几个月,就开始走到了所有艺人工作室的第二个阶段。
扩张,签下其他的艺人,通过自己的人气,为其他的艺人引流。
谷小白的大好人气,何必让冯一东蹭去?转嫁给自己人不好吗?
其实,之前已经有一个成功的先例了,刀舞团。
但是在国内的演艺市场,甚至在全球的演艺市场里,舞者大部分时间,都在从属地位。
再怎么发展,空间都有限。
郝凡柏沉思了片刻,问:“306那边能不能接商演?总不能都像小白那么难搞吧……”
就算是没有谷小白,306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组合了,而且他们的歌都好唱,到时候拉三个人去接商演,然后假唱,也能赚钱。
“你猜?”闪姐叹口气,“他们三个,都在竞争下一年的校园百子呢,除了跟小白出去演出,别的都别想叫动他们。”
“你不是签了从河三人组?”郝凡柏又问。
当初,从河三人组获得了“放歌街头”的优胜之后,闪姐就把他们三个人签了下来。
“他们三个还太嫩,现在出去赚钱也赚不了太多,而且他们三个现在正在参加十城音乐大赛,不如让他们再沉淀一下,等到有了作品,正式出道之后,再出去赚钱,他们三个还是有潜力的,现在就宰杀了太可惜了……”
“他们现在出去一趟的价格,也就和我们刀舞团出去一趟差不多,是少了点。”鸿总牛气哄哄地摆手,“那个唱戏腔的小伙子,其实挺有特色的,我觉得该好好培养他一下,然后找人帮他写几首歌,不愁不红。”
“校歌赛的其他几个人……”
“他们几个人其实都无心在娱乐圈发展,我和他们签了挂靠协议,帮他们处理一些演出的事,这几个商业价值也都不高……而且,我实在是不想打扰他们的学业……”闪姐摇头,这些人都是小白的朋友,闪姐这么做,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做免费劳动力,那点代理费用,相比闪姐要操心的事,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整天口中吐槽着谷小白太懒,但是如果谷小白真的要放弃学业,恐怕闪姐会更不高兴。
数来数去,几个人都叹气。
难,太难了!
想要赚点钱,怎么就那么难呢?
“等等,我想起来了,当时小白唱《喵很酷》的时候,那支舞团是什么来路?”闪姐问郝凡柏。
“士子舞团?”郝凡柏眼睛一亮,当初谷小白带着士子舞团在跨年演唱会上亮相唱《喵很酷》时,舞台下大家的反应,网络上的反响,都可以说是现象级的。
国内的猫奴团体庞大到惊人,当时就有呼喊着要让这支舞团出道的声音。
而国内迄今为止,还没有一支真正有影响力的多人男团。
而这支舞团,和别人不同的一点是,他们是郝凡柏可以控制的。
这些士子,都是临淄贵族子弟,而他郝凡柏,则是齐国最有权柄的名相,他的命令,谁敢不从?
郝凡柏伸出手去,下意识地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长须,瞬间代入了千古名相管仲的角色,“唔,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他们除了跳舞之外,能唱吗?”闪姐问。
“找个能唱歌的还不容易?”郝凡柏傲然一笑,我临淄乃是春秋第一都城,人杰地灵;我齐国是春秋第一霸主,群雄共主;我春秋又是国内音乐鼎盛时代,乐舞复兴;难道我还找不出来一个唱歌好听的士子?
就算是不会唱歌,让小蛾子调教一下,不也就会唱了?
“唔……”闪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