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劲和刘柱回到房间,两人均有些闷闷不乐。
静默良久,宋劲忍不住说道:“师父真偏心,你说大师兄能去仙云阁我也没什么意见,他是师兄,修为又比我们高,这是应该的,但是凭什么景少陵这小子能够进仙云阁,他又不是我天魔宗的弟子,我真想不通!”
刘柱冷笑一声,说道:“谁叫人家是景氏子弟,出身决定了一切,有本事你把他打趴下,我相信师父应该会把这个名额给你的!”
“哼!刘柱,你别冷言冷语的,我就不相信你心中服气!”
宋劲冷哼道。
刘柱却是轻蔑一笑,“我不服气又怎么地,难道还能劝师父回心转意不成,你和我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操这个闲心干什么,还是洗洗睡吧!”
“哟,我听你这一说,怎么感觉你心中比我还酸,哈哈!”
宋劲顿时乐了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神色。
“我怎么酸了,呵呵,修为比不过人家,论背景也比不过,我看你就认命吧!”
刘柱手指着宋劲,讥笑道。
“你说傲天那家伙是怎么想的,他会不会心里也不舒服?”
宋劲问道。
“傲天,他和景少陵是堂兄弟,都是一家人,这还拎不清楚吗,我劝你别瞎想了,傲天这小子平时沉默寡欲,依我看这小子城府深的很,我告诉你,你可别头脑发热去挑拨他和景少陵,让师傅知道了,没你好果子吃!”
刘柱一愣,旋即警告道。
“那可不一定,修炼的道路上别说兄弟,就是父子又如何…..再说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这么紧张干嘛!”
宋劲不满的看着刘柱,咕哝道。
“呵,懒得理你!”
刘柱转过身躺在床上,假寐而去。
“真没劲!”
宋劲朝他做了个鬼脸出门去了,心情郁闷的他不想呆在这里。
出了殿门,宋劲走出悬空岛,一路来到那广场上四处闲逛,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头顶的五彩琉璃罩散发出七彩炫光,照影的整个广场光彩五彩缤纷,煞为好看。
因为这风景极美,所以每到夜晚天魔宗都有许多弟子都会来这里闲逛,或者是摆个小地摊贩卖些东西,或者是相互交流下修行的经验,极为热闹。
还有一些情侣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打情骂俏,若不是这里是万丈高峰之上,时常有罡风呼啸而过,简直和那凡间的坊市没有什么区别。
忽然一阵阵暴喝声传来,有诸多人在喝彩,宋劲转头一看,广场的西北角落人山人海,顿时不由精神一振,朝那边走去。
天魔宗为楚国四大宗门,功法却最为暴戾,修炼之地又是在罡风聚集之所,因此门下弟子人人好斗,和其他三大宗门大不相同。
因此每隔半个月,在这广场中都有斗法比试的聚会,由门中长老主持,专门负责那些门下弟子比试切磋。
这原本是一种磨砺的方式,后来有些弟子私下结怨,由于门规限制相互之间不能厮杀,因此便将这试炼台当成了解决仇恨的唯一方式,后来便成了惯例。
挑战双方虽然不能将对方杀死,但是却不妨有些彩头,发起挑战的人和被挑战的人无论是哪方输了,都要赔给对方一大笔灵石,这原本也是宗门的默许。
只是有些有好事者发现了商机,每当比斗前更是提前开设外围赌局,这无疑更加刺激了天魔宗诸多弟子,因此每场比试都会聚集诸多人,这成了天魔宗的一大盛事。
宋劲走到试炼台的时候,一场比赛已经结束,一名身穿黄色衣衫的壮汉将一名青年一脚踢下了试炼台,那青年狂喷鲜血不止,脸色惨白。
壮汉则得意洋洋。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哈哈大笑不止,有人面色沮丧不已,盯着那青年男子暗自唾骂,那青年男子羞愧的将一个储物袋丢给那负责主持的长老,匆匆离去。
“金童胜!”
长老宣布那壮汉胜利,将那储物袋递给了他。
壮汉哈哈大笑,接过那储物袋,志得意满的说道:“还有谁上来挑战我,赢了我你就可以获得五百枚灵石!”
说完还举起手晃了晃。
人群中无人敢应,那壮汉顿时失落不已,颇有些不爽的下了试炼台。
宋劲心情正不好,嘀咕一句:“牛什么牛,看把你猖狂的!”
谁料旁边一人听了顿时一脸惊色的看着他,说道:“这位兄弟,莫非你想去试试,金童师兄可是连续霸占试炼榜前六,刚才打了三场,三场连胜。眼下他的榜金已经达到五百灵石,外围的赔率更是开到了1:10,你要赢了他,你小子一年内都不担心没灵石花了!”
宋劲没好气的回道:“你有本事你上啊!”
那人顿时鄙夷的看着他说道:“没胆鬼,那你在这里说个屁啊,切!”
宋劲顿时火冒三丈,但一见那人身穿尺泽峰内门弟子的服饰,立即偃旗息鼓了。眼前这人修为虽然只有凝气十层,但是他是尺泽峰的人,宋劲不敢惹。
尺泽峰在天魔宗五峰中仅次于太渊峰,势力强大,其峰主乃是筑基圆满的修为,离金丹只有半步,性子又极为霸道和护短,因此门下的弟子除了太渊峰的人谁都看不起。
尤其是在凝气期的弟子中,尺泽峰的大师兄连云天乃是号称击败过筑基初期的人物,在天魔宗众多凝气期的弟子中乃是风云人物,除了太渊峰的大师兄颜不败能压住他外,没人敢惹他。
尤其是连云天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