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开始提要求。
“我靠,你这真拿我是壮丁不成,回春丹当成糖豆么,还十炉,给我滚!”
景少陵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不由黑着脸骂道,这厮还真的开的了口。
聂风脸皮极厚,丝毫不气馁,嘿嘿笑道:“恩,十炉是太多,那就五炉吧,不能再少了!”
“滚!你不是我兄弟!”
景少陵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般。
“三炉吧,真的不能再少了,在少你就不是我兄弟了!”
聂风神色坚定的说道。
“一炉,等老子哪天心情好再说,现在我不想看到你,滚!”
景少陵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我可不能走,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没我你找不到地方的。”
聂风腆着脸,一副无耻的表情。
“那…那就带路。”
景少陵一阵无奈,这厮纯属不要脸的。
两人出了客栈后,走到一个隐辟的角落,聂风拿出两套黑色连罩大袍,自己先穿上,然后递给景少陵一套,说道:“穿上。”
“穿上这个干吗,浑身捂的严严实实,做贼吗?”
景少陵纳闷道。
“嘿嘿,拍卖会拍卖的东西都是重宝,谁会傻到去露出真面目,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修士可是邪恶的很,看到有人拍卖到重宝,事后跟上去杀人越货,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为了避免麻烦,还是穿上吧,除非你不怕麻烦上身。”
聂风好心提醒道。
景少陵一愣,貌似还是这个道理,老实说他以前不过是龙鹤山的一名外门弟子,也没有参加过拍卖会,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自己的阅历还是太浅了。穿上黑色大袍后,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只要不出声的话,估计连熟人都认不出来。
想了想,景少陵取出两粒隐辟丹,一粒递给聂风说道:“这是隐辟丹,你服用下后,八个时辰内别人看不出你的修为和气息,这样会更保险一些。”
聂风闻言也不推辞,爽快的接过吃掉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吞服的隐辟丹乃是二阶中品的丹药,一定会心疼无比,二阶中品的丹药一粒大几百灵石,他可没这么土豪,去换口法器也比这划算的多。
景少陵当然不会告诉他,吞服下隐辟丹后,他的修为瞬间被隐匿起来,如同一个凡人。
在聂风的带领下两人东拐西饶,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两人来到了一处极为荒凉的住宅之地,此地极为僻静和简陋,四周都是破破烂烂的木屋,巷道里泛着恶臭,似乎是尿骚和粪便的臭味,巷道上泛着黄色的水渍,令人闻之欲呕。
似乎是来到了一处贫民窟,景少陵不解的说道:“拍卖会在这个地方,不会吧,这里这么简陋,像是贫民集聚的地方,你确定是这里,没弄错吧?”
聂风轻轻一笑,自信的说道:“不会有错,就是这里。你说对了,这里就是贫民窟,是那些常年在云荒挖矿的低阶修士居住的地方,云荒城内什么都贵,客栈他们住不起,只能在这里居住。拍卖会就在这里,若没有熟人带路,谁也休想找到这里来。”
“那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景少陵好奇的问道。
“我是本山的一名长老曾带我来此,虽然只来了一次,但是地方记得很清楚。”
聂风解释道。
“喏,就是那里。”
聂风指着前方一个破败之极的木屋,说道。
景少陵简直不能置信,拍卖会居然在这个地方,虽然隐蔽,但是环境也太恶劣了吧。
似乎是猜出了景少陵的想法,聂风神秘的笑道:“进去了你就知道。”
两人朝那破败的木屋走去,走进木屋内,里面一片疮痍,景少陵这才发现,这木屋之前似乎是一个神庙,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有烟火熏陶的痕迹,一座斑驳的神像矗立在木屋的中堂正中间,上面满是蛛网。神像前面则是一个缺了一只脚的残破铜炉,上面还有几支未燃尽的残香,萧瑟之极。
聂风轻车路熟的走到神像后面,先是用力的敲了三下,等了约几个呼吸的时间,紧接着轻轻的敲了九下,最后以一种极为古怪的节奏,狠狠的用双手拍打着神像背部。
不一会,一道冰冷声音从神像内传来:“可有令牌?”
聂风连忙回道:“有的!”
“令牌的编号报出来!”
那道声音又说道。
“一七一,丙号!”
聂风又回道。
那道声音沉默,过了一会,神像开始转动起来,露出一个仅容一个人的口子,里面似乎有火光闪烁,聂风朝景少陵打了个手势,率先跳了下去,景少陵随后跟上。
跳下口子后,两人落在一处石室内,这石室内灯火通明,仅有一个青年站在那里,见出现的是两人,不由惊怒道:“不是只有一人吗,怎么多出一人,你知道这里的规矩,若无令牌私自进来者,杀无赦!”
聂风连忙解释道:“这位是我的朋友,想要来拍卖会见识下,我保证没有问题!”
那青年冷哼一声,森然道:“你的保证算什么,若是给云荒四大家族发现,我们全部没命,现在连你都要死!”
聂风顿时急道:“我可是有令牌的人,按规定有令牌者可以携带一人来此,我没有违规!”
青年冷笑一声:“规矩改了,以前是这样,不过现在不行。风声太紧,我们务必要谨慎,你大概是很久没来了,消息迟缓,这个规矩早在一年前就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