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
大家准备离开沛县,攻打周边的小城,他们做最后清点,准备需要什么的东西?
刘邦见萧何没有说话,这不符合萧何的性格,他可不是少话的人。
“萧大人,你为何一句话也不说啊!”刘邦转身对萧何说道。
两人退下来,萧何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走,开口说道:“有些不同的想法,不说也罢了!”
萧何对于刘邦让雍齿留守城沛县这事,耿耿于怀,一只豺狼是喂不家的,还可能吃了你自己。
刘邦也明白了,笑着说:“是不是你觉得我变了?”
萧何笑了笑,呵呵一句,开口道:“主公已经不是泗水亭的亭长,我也不是什么沛县县丞,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人都是会变的,环境改不了我们,那么我们的身份也随之改变,人要往前看,变则通。
“有些当紧的话,冒死也要说,有些话不当紧,还是留在肚子里吧!”萧何知道有些话说出来,显得有一些多余,别人也可能不喜欢听,所以还是选择不说。
如果每一件小事都要说,那别人也会烦,甚至之前他已经说过了,如果再说一次,别人会更加烦,得不偿失。
刘邦算是明白了,合作萧何转弯抹角,还是再说一件事,笑着说:“你说的是我让雍齿守城这件事吧!”
刘邦明白这点,萧何也知道刘邦明白,可是还是再一次说:“豺狼是不可以圈养的,野性难驯啊!”
萧何反正认为刘邦的这个行为不妥,这无异于把后背交给敌人,随时可能会捅你一刀。
刘邦道:“萧大人,我之所以这么对待雍齿,那是因为我们现在太过于弱小,比起各路豪强,我们的实力实在是不堪一击啊!”
刘邦也是没有办法的苦,要是有人可用,雍齿早就人头落地,不要说用他了!
现在他们真的太弱小,特别是跟陈胜吴广那些人一比,他们还不如别人手底下的一个小将军,他也很无奈。
“咱们太穷了,既没有粮食,也没有刀枪,眼下有的只是这一座小破城。”刘邦感叹道,非他要用,而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些都不重要,萧何愿意跟着自己,那才是刘邦最大的幸运,“还好我有你,还有一些忠诚的兄弟。”
“雍齿,我早晚会降服他。”刘邦相信只要给他一点时间,雍齿一定会死心塌地地跟自己,一脸的自信,“萧大人,你忠诚老实,有时候就是太多虑了!”
萧何笑了笑说道:“你就让我做你身边一个多虑的人吧!”
刘邦一听连忙笑着说:“这样也好。”
来到城楼,看着整个沛县,虽然破烂,可是它好歹还是一个城,也是他们的窝。
刘邦看着炊烟袅袅升起,非常高兴,对萧何说:“我在这里杀了县令当了沛公,在这里我是主公,你觉得我这个头当得怎么样?”
萧何一听这话,就表示有了想法,刘邦不问,还还不说,既然问了,那他就要说一个。
“你是想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萧何道。
刘邦没有想到萧何会这样一说,笑着说:“当然是真话。”
萧何看着刘邦说道:“你这个主公当得太糟糕。”
刘邦一听心里就不乐意,自己觉得不错啊!
给自己打分的话,以一百分来说的话,怎么着也得打七十分吧!
到了萧何嘴里怎么不到十分呢?
“殻∠舸笕耍这话什么意思?”刘邦看着萧何走开,急忙跟着问道?
萧何知道刘邦会问,开口道:“比如说雍齿犯法,你凭别人的口供,你就定了他的死罪,如果不是那个妇人出来澄清,你就冤枉地杀了他,这叫不察。”
点了点了头,这话是没有错,可这件事情百分之八十是真的,那女人年纪轻,可不想过苦日子,跟着雍齿这个副将,那是一份荣耀,也脱离了苦海。
她出来澄清倒是假,无非就是想要让大家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然后名正言顺在一起。
“还有就是雍齿犯法,你不让兄弟们出来混,一个个对你意见很大,同时,不是人人都是雍齿,所以你这个叫不周。”
因为雍齿一人,害得大家关禁闭,又不是他们犯错,凭什么要惩符们,如此怎能服众,有点意见那是很正常的。
“你打雍齿三十大板,事主家不满意,老百姓服了吗?我看不见得,双方都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这叫不智。”
这件事情虽然过去了,雍齿也表现得可圈可点,但是百姓对此也没有服刘邦,倒是惹得雍齿不满意,还有那家老人不满意。
“你当了主公,但是你仍然还是像过去当亭长一样办事,这叫不知变通,你占了四个不,你说你这个头当得怎么样?”
刘邦现在是县令,可做事的方式方法还是跟过去一样,没有考虑周祥,或者说没有大局观,没有仔细想过这些问题,做事比较草率。
刘邦听了萧何地真话,本来还洋洋得意他,瞬间咽气,一脸不悦,丧气地说:“我早就说过,我干不了,是你们非得逼着我干这个主公,萧大人,还是你来吧!”
萧何见刘邦还来脾气,摇了摇头,说真话不愿意听,说假话倒是好听了,可这些话不中用,还可能会害死大家。
萧何知道刘邦臭毛病又犯了,本来沛县主公,刘邦的最大对手就是萧何,可是萧何不愿意?
最后刘邦获得沛公,听到萧何对自己的评价,刘邦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