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笙看到了少爷，也看到了少爷的对岸。
雾气渐退，河水清澈。
河的对岸有一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正在喂着河里的鱼。
只不过，中年男人喂鱼的饵食竟然是一张纸。
紫色的纸。
北笙见过这样的纸。
那张纸，和蛇妖体内掉出来的纸一样。
那张纸，被少爷收了起来。
...
随着雾气褪开，随着声音响起，中年男人看了过来。
“白成墨...导师？”
等看清河对岸的那名中年男人，北笙眼神有些惊讶。
看到北笙与李平安，白成墨眼里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想到这剑渊下面居然有人。
随后，那抹惊讶很快便是在白成墨眼里消失，变成了冷光。
也是在这一刻，空气中，有杀意弥漫。
北笙不知道白成墨的杀意从何而来。
但她肯定，白成墨确实对他们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