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婚外恋这种事很反感,从心理上就接受不了,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很奇怪的,我越是肯定自己不会去做那些伤害我的家庭的事,一边居然在脑海里浮现出谢非满满都是灿烂的笑容的脸庞来。

我嘲笑了一下自己的无聊,想他干嘛?我该想的事情多了,该备课了,加油!

高琳娜,你要做全北京最好的培训讲师!加油!

“娜姐”

我刚回到办公室坐下,谢非又在门口叫我。

他把我叫出办公室,说把设计稿给他朋友看了,他朋友非常满意,非要他转交给我5oo块钱。

这钱我怎么可能收。

他却非要给我,几番推脱后,我见实在推不掉,就提议,拿这5oo块钱去做点有意义的事。

谢非立刻答应了,说他知道一个人,很可怜,天生有残疾,父母都不在了,一个人在天桥下靠乞讨生活,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好多流浪的人,不如拿这些钱去给那些人买些必需品送过去。

说实话,这种事我只在电视里看到过,从没想过自己会去做,那天和谢非一起去批发市场买了一些吃的,又买了几套被褥,我一时爱心泛滥,自己又添了一些钱,装满了我的车的后备箱。

沷怖頁2u2u2u、c0m在他的指引下,我开着车七扭八拐的来到一个平常根本没有人注意到的垃圾成堆的高架桥下。

这里果然聚集着十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浪者,我们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分发到他们手里。

也许是他们流浪的时间太久,也许是残酷的世界已经把他们的神经磨砺的麻木,我们的到来和施舍,他们几乎都没有什么反应,连句最起码的谢谢都没听到。

不过我心里好开心,这种对弱者的帮助和施舍,似乎极大的满足了我泛滥的爱心,感觉自己似乎在做一件超级伟大的事。

只有谢非认识的那个人对我们一直双手抱拳,用作揖这种古老的礼节表达着感谢。

折腾了一下午,等我们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开着车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俩也早已饥肠辘辘了。

我带着谢非找到了一家火锅店,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里,我点了好多菜,告诉谢非,今天我要感谢他,他让我感觉我在这个世界上,原来也是一个有用处的人,这个下午我过得很开心。

他不再笑。

摇摇头,他慢慢的说:“娜姐,帮助他们,我没觉得开心,我只是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只是这个世界歧视和排斥他们,他们没有得到一个平等机会,我们帮他们,只是在为这个世界弥补一点点过失而已。”

他一个19岁的人,居然能想这么多,我有些自愧不如。

“谢非,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对你也不公平?”我问他。

他点点头,抿了泯嘴唇,说:“娜姐你是好人,是个好老师,你和别的人不一样,别的有钱的人,大多是混蛋!都该死!”

他说着,眼神变得很可怕,是一种我从没在他那里见过的凶相。

“不能那么想,不能因为一些人做的错事就仇恨其他的人呀。”说实话,我说着,心里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的观念这么仇视有钱人。

他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正准备塞到嘴里,我瞪了他一眼说:“不许抽烟,我讨厌烟味!”

他乖乖的把烟和打火机收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的打火机有一个银色的金属外壳,亮晶晶的,我要了过来,在手里摆弄起来。

这些事似乎有些沉重,我想到一些轻松一点的问题来岔开这个话题。

“谢非,你说你来北京投靠你老爸,怎么从没见过他来看你呀?”

谢非脸上流出一丝无奈,说:“我老爸在北京做生意,又找了个女的,那女的见到我就像见到只苍蝇,恨不得我立马从她家里滚出去,我爸对我也没啥感情,能给我拿些学费来上学就不错了,还来看我?”

“那他也是你老爸,你可不能忌恨他啊”

“不会的,我不恨他,我来北京也不完全是来投奔他的。”

“那你老妈呢?还在老家?”

“嗯,我出来,就是不想在家里拖累她,因为有我,她这么多年吃的苦太多了,省吃俭用不说,也不敢再成家,都是因为我。”

我吃惊他超越年龄的成熟和思考能力。

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他对父母的理解,已经完全超过了我这个比他大整整一轮的人。

谈话间,我们点的火锅端上来了,早已饥肠辘辘的我俩也顾不得形象,吃的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边吃边聊,很快我们的话题就更广、更轻松了。

以前一直以为他很内向,接触多了,才发现,一旦他和人熟络起来,话头也蛮多的,也很幽默,不知道是我今天开心,还是他故意的逗我笑,我一直被他逗得笑个不停。

这可能是我这几年来说话最多的一天了,中午和姜珊聊了1个多钟头,这会又和谢非聊的不亦乐乎。

似乎烦恼事都被谢非幽默的话语赶跑了。

我们聊到了很多话题,甚至包括我的感情生活,我从没和一个男的聊过类似的事情,今天不知怎么了,居然毫无戒备的都倾吐了出来。

也许是我被羁绊于家庭太久了,一旦遇到了一个倾诉的机会,就毫无保留的都对谢非敞开了。

我甚至告诉他我和老公这段时间的危机。

他是一个好听众,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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