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修士,水清浅那一下只是让他受了伤,却没伤到根本。
“郎君……”
水清浅哀戚的唤了一声,她声线娇柔,语气婉转,仿佛还是应涛初见时候的那个少女。
应涛看见水清浅这个模样,心里也软了半分,可惜了,若不是水清浅这么不识抬举的找上门来,他倒是还能够留水清浅当个炉鼎。
毕竟水清浅容颜属实堪称绝色。
“你当年,到底是因为真心爱我求娶,还是为了我父亲的家产?”
水清浅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应涛倒是想哄一哄水清浅把她留下来当炉鼎,毕竟水木灵根也不错了,只是下头还有个阮瓷瓷看着,因小失大可就不值当了。
“我何时娶过你?我不过是与你青梅竹马,见你孤苦无依方才收留你罢了!”
应涛厉声喝道。
水清浅身子一颤,若说方才还有几分希望,如今却也只剩下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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