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息怒!要收拾杨津自然是早晚的事,此刻咱们虽然不能出兵攻打定州,但是咱们也不能让他杨津过得舒然,王爷不妨书信一封,直直接拿此事责问杨津,然后向他索要粮草军饷,若是他给,到时候自然好说,若他不给呵呵咱们出兵荡平定州城,朝廷那边也无话可说,当然要粮饷只是暂时的,等咱们剿灭了逆贼,再收拾他杨津也不过是小事一桩,王爷立下大功,朝廷更是不敢拿王爷怎么样……”
“嗯!这主意要,这样,余副将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我本王要让他杨津一刻也不得安宁,敢跟本王作对,本王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末将这就去办!”余秋冬急忙应应道。
杨津听闻元渊打胜仗之事,心头也知道不妙,当晚便寝食难安,而这个时候,余秋冬带着元渊的书信到达定州。
杨津一看之后更是脸色大变,又些又怯又怒道:“余将军,你们王爷什么意思,这一开口就是十万两军饷,我上哪去弄去,就是把我全部家当卖了也给不了呀!”
余秋冬冷哼道:“杨大人,咱们名人不说暗话,你向朝廷秘告我家王爷之时可曾想过今日,如今我家王爷奉朝廷之命缴灭贼寇,你定杨大人是不是该有所表示?而且我家王爷大脾气你也知道,与他为敌是什么后果?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这十万两算是看看你的的心意,我家王爷若是满意了,过去的事自然一笔勾销,可若是不满意……呵呵……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若筹不到十万两粮饷,那可就别怪我家王爷动粗了!”余秋冬冷哼一声便离去。
他也知道要杨津拿十万两银子一时半会拿不出去,所以给杨津三天的时间准备。也让杨津多受一些折磨。
余秋冬一走,杨津就气得直摔桌子喝骂道:“这个元渊,真是欺人太甚!”杨津本是个正直的人,虽然算不上好人,可也不坏,对于元渊的所做所为杨津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向朝廷秘告,原本以为元渊会被朝廷问责,却没想到不但不伤了元渊,反而让他升官,如今还统兵,手握兵权,要他拿十万两百银了事,说得简单,可对他杨津来说,这十万两百银他从哪里拿?总不能去抢,其二就是元渊这人一向贪得无厌,今天他拿十万,明天说不定就索要二十万,这就是个无底洞没完没了。
可是不答应,元渊这人说道做到,如今他又打了胜仗,还真就有可能带兵攻打定州,到时候又免不了一场生灵涂炭,这让杨津很是头疼,忍不住来回踱步,他此刻就如热锅上的蚂蚁。
杨津这一急之下,第二天便是一病不起,可是第二日余秋冬再次到来,又是催要粮饷之事,这一下把杨津气晕过去。余秋冬走后后,杨津不得不诉苦:“苍天呀!谁来收拾这个元渊,把他给灭了不行吗?”
“大人!门外一个自称是广阳王的亲信的人说要见您,您见还是不见?”刺史府上管家上前禀报说道。
“怎么又是元渊的亲信,他来干什么?不见,不见,没看我正病着么?”杨津一听到元渊就是一阵头疼,这元渊还真是用心歹毒,竟然派一个亲信不够,还要接二连三的来刺激他。
管家应了声,正要退出去将来人退走。“等等!”杨津突然又又觉得不对,一咬牙说道:“让他进来吧!”
“可是老爷,您刚刚才被气倒,这……”
“不碍事!他要气就气吧!我只是好奇这余秋冬刚走,另一个亲信怎么又来,难道他们互相不知道?还是有其他的意图,且先看看他怎么说吧!”
躺在床上,病恹恹的等待,他原本所谓的元渊亲信应该是位副将,可是来人却是个女子。还是个美貌女子,顿时让杨津有些疑惑起来。
“见过刺史大人!”那女子见到杨津,盈盈拜倒,倒不像之前余秋冬的傲慢。
“你是元渊的亲信?我怎么没听说过元渊的亲信里还有女子!你到底是谁?”杨津顿时反应过来,知道对方肯定是骗子,脸色顿时不好,想要生气一个女子也欺到他杨津的头上。
“大人,您先别生气,听我解释,我可是来帮您的……”那女子急忙解释说道。
“哦!帮我,你一个女子能帮什么?”杨津虽然生气,却也忍不住心中困惑,想要知道这女子冒名觐见到底什么目的。
“没错!我的确不是广阳王的亲信,不过我是广阳王亲信的妻子,我丈夫名叫毛溢,大人应该听说过吧!”
“哦!原来是毛夫人,真是失敬呀!但不知毛所来所为何事?”杨津当然也知道毛溢和广阳王的一些风韵之事,所以突然忍不住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还别说真是个美人,也难怪广阳王会被迷倒,此刻他心中更加的好奇,这毛溢的妻子跑到定州来见他又是有何目的。
“大人,我知道您现在被元渊欺压很是为难,我虽然是个女流之辈,可是却也不是那种弱女子,我夫君虽然在广阳王手下任职,可是他有一颗赤诚之心,知道广……”魏新兰看了一眼边上的管家,欲言又止。
杨津挥了挥袖子,让管家下去。
魏新兰这才说道:“大人,广阳王图谋不轨拥兵自立,我丈夫在广阳王手下搜集到了证据,这是他让我交给您的,我丈夫知道大魏朝廷也只有杨大人可信,所以他让我来找您……”
“什么?此话当真!”杨津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心中大喜,有了广阳王谋反的证据,他杨津就不怕再参他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