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尔朱荣自认手下大将云集,自己可不是葛荣,当初的结果绝不会上演。他尔朱荣没葛荣那么废物。
尔朱荣一声令下,大军开始向北中城发起猛攻,只可惜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尔朱荣没发将几十万大军全部派上用场,不过在他看了,自己这么多军队,就算是分批次的进攻日夜不停的进攻,你白袍军就是再厉害那也还是血肉之躯,总不可能不吃饭不睡觉吧!就是耗我也要将你耗趴下。
尔朱荣的想法确实不错,可他还是低估了白袍军的战斗力,一连三,都没有攻下北中城,反而他自己的军队损失惨重。
尔朱荣虽然拥有几十万大军,可是这些都是由各路人马组成,这些地方实力势力表面上臣服他尔朱荣,可谁也没那么傻,尔朱荣让他们轮流攻城,他们也只是做做样子,保存实力,他们也不可能豁出拿自己的性命却拼命。
对于他们而言,好的一个时辰,那就一个时辰问你不管有没有爬上墙头,都要换下一队人马上。
所以表面上战斗很激烈,可实际上的战斗力却是不强。
尔朱荣这边大将云集,陈庆之那边也就一轮明月,结果城池撼动不了分毫,这种场景可谓是皓月当空,月明星稀。陈庆之就如同上的那一轮明月高高挂起,其他的星星显的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向自信满满的尔朱荣终于信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之前他还觉得是元穆太废物,可现在看来对方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面对陈庆之的白袍军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对方拼命的战斗力实在太强悍竟是如同极机器一般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疲惫的战斗,这种打法让他都心有余悸。
三日没有攻下北中城,尔朱荣心里开始动摇,他准备另寻他法,绕道过去,将白袍军困出,然后困也要困死对方,可是绕道就得渡河,而渡河只能是靠船,现在船都让陈庆之毁了,就是造船也得需要时间,这可不是一两就能搞定的事,这黄河可不同一般的湖泊,船造不好,被湍急的河水一冲就会散架。
想渡河没船,想过桥结果又没门,尔朱荣开始忧心起来,没想到自己一直百战百胜,结果现在却是寸步难行,这简直是要急死他呀。尔朱荣感觉的脸面无光。
“你们!现在该怎么办?谁有办法攻破北中城,本王重重有赏!你们别看我呀,赶紧想办法呀!”
尔朱荣将自己的几个亲信全都叫到自己营帐中召开军事大会。希望众人可以帮他出主意。
可是众人之中都看着尔朱荣,尔朱荣都没有办法,他们又如何有办法。
这时候贺拔岳突然站了起来道:“王爷,我倒是又有个计谋,不知道可行否?”高欢没在,贺拔岳觉得轮到自己表现的时机来了。
“哦!贺拔将军有何妙计,快快道来!”尔朱荣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希望。
贺拔岳道:“王爷白袍军勇猛,眼下的情势咱们不可再硬攻,只能智取!”
尔朱兆嘴角一扬,有些觉得贺拔岳的话有些可笑。这不是废话么?能智取谁害硬攻,搞得伤亡这么大。
“如何智取?贺拔将军可是有计划!”尔朱荣追问道。
“王爷,所谓的智取,便是理应外和!”
“理应外和?据我所知,我白袍军上下一致,他们心跟铁桶一样,如何离间他们?”尔朱兆已经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这次尔朱荣没有让高欢参与这一战,尔朱兆心里有些不爽,更何况贺拔兄弟与尔朱光走得近,贺拔岳出了风头,他尔朱自然就要被尔朱光压下去,所以尔朱兆话的语气也是带着刺。
贺拔岳道:“兆将军我所的里应外合自然是有把握才敢这么的,没错,白袍军确实是上下一心,可是中沙洲却是未必,中沙洲的守将是张牧野,此人与我曾一同在洛阳书院同窗,此人对大魏忠心耿耿,元景虽然作了皇帝,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又依附南梁,与卖国求荣没什么区别,所以张牧野早就对白袍军心怀芥蒂,就在今早上,我与他已经取得联系。若是能将他劝得归顺咱们,到时候由他带兵从中沙洲出击,然后咱们再从北中城进攻,正好来个里应外合,届时白袍军再能打,咱们也照样将他们拿下!”
“哦!此事可是当真,若真是如此,那真是太好了!贺拔将军,你有几成把握?”
贺拔岳道:“禀王爷,末将有七成把握,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有消息了!”贺拔岳自信满满的道。
话刚完,帐外便有人禀道:“王爷,外面有人送信过来是给贺拔岳贺拔将军的!”
贺拔岳尔朱荣等人都是一阵激动,急忙将送信之人请了进来。
那人竟然真的是中沙洲守将张牧野派出送信的。
正如贺拔岳所,张牧野愿意做内应,接应尔朱荣过桥。
尔朱荣看了书信之后,大喜过望,急忙对送信之人道:“回去转告你家张大人,待本王攻下北中城之后,定然不会亏待你家张大人……”尔朱荣安排好事宜,便让送信之人回去传达他的意思,准备到了半夜时分,发动内应,到时候杀白袍军一个措手不及。
送信之人一走,尔朱荣便对贺拔岳很是赞赏的道:“贺拔将军,这次可多亏了你了,要不然本王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拿下北中城,待夺取了北中城之后,本王定会向皇上给你封官加爵!”尔朱荣确实高兴坏了,就仿佛黑暗之中看到了一片曙光,茫茫沙海之中见到了泉水,那种激动的心情,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