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喝了酒,再玩了女人,还能干什么?自然就只能睡觉了。
更何况,外面还有监视的人。
没有人能想到,阳顶天是一个开挂的家伙,有着神鬼莫测的手段。
拉过被单,给舒夜舟盖着肚子,阳顶天起身,洗了个澡,穿了衣服,再一闪进了戒指,然后就往槟爷的夜总会来。
槟爷还在夜总会里,正跟几个人在打麻将,阳顶天绕到槟爷脑后,凝一缕气,从戒指里射出来,正中槟爷后脑。
别看是一缕气,但经他凝练后,却比钢针还要锋锐凌厉。
槟爷身子往前一栽,一头栽在桌子上,眼耳口鼻中鲜血狂涌而出。
打麻将的几个还没反应过来,对面一个瘦子哎哎哎的叫:“这是干嘛呢?人家是诈胡,你这是打算叩胡?”
槟爷上手一个哈哈笑,下手一个可能是输了钱,却有些不耐烦,一推槟爷脑袋:“胡就胡,没胡就出牌,搞什么啊。”
他这一推,槟爷脑袋一歪,一脸的血。
“啊?”
这人惊叫一声,猛地跳了起来。
麻将室瞬间就乱了,随后整个夜总会也全都乱了。
巴比延一代黑道大枭,就这么死了,关于他的死因,有各种说法,主流的说法是,槟爷摸了一手好牌,过于激动,得了脑溢血。
这个说法随后还得到了警方的确认。
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到阳顶天。
而随着槟爷的死,槟爷手下的势力大洗牌,那个黄毛死于内斗,再没人来留意舒夜舟这边。
即便是舒夜舟,也没有想到是阳顶天下的手,她给阳顶天折腾得太厉害,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下午快天黑了,她才听到槟爷的死讯,又惊又喜,抚着高翘的胸部念了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太好了。”
阳顶天看了笑:“菩萨看了你这个样子,只怕想要还俗哦。”
“不许亵渎菩萨。”舒夜舟嗔他一眼。
“那我亵渎你好不好?”
阳顶天笑着伸手攀向高峰。
“讨厌你。”舒夜舟打他的手:“你今夜回酒店去睡。”
“不。”阳顶天坚决摇头:“我要吃好吃的。”
“人都给你嚼碎了。”舒夜舟半嗔半怒:“哪有你这么折腾人的,一点也不怜惜我。”
“这不怪我啊。”阳顶天嘿嘿笑:“我看你叫得好大声的,以为你喜欢呢。”
“呀。”舒夜舟羞到了,伸手掐他:“不许说。”
却给阳顶天一伸手,把她拖到怀里,伸嘴便吻,手也从衣服里伸进去。
舒夜舟推了两下没推开,慢慢的就反手搂着了他脖子。
正有点起兴,却听到敲门声。
“有人来了。”舒夜舟慌忙推开阳顶天,打他一下:“讨厌。”
整理衣服,急切间,胸罩的扣子却扣不上,阳顶天笑道:“要不要我帮忙。”
“坏蛋。”舒夜舟娇嗔,嗔是嗔,却转过身去,让阳顶天帮着扣上,又掐了他一下,才去开门,却是朴起行来了。
朴起行又带了酒来,不过这次只带了一坛,见了阳顶天,他道:“老宋好酒量,我是怕了你了,今天我们少喝一点,明天我们能出一次海不?回来,我再陪你喝个痛快。”
他为国家运油,自然急切,但舒夜舟这会儿心态却变了,先前是逼不得已,这会儿不但还了债,甚至还多了一个多亿,一亿多比索,差不多两千万人民币,三百万美金的样子。
在世界任何国家,这都是一笔巨款了,有这样一笔款子,舒夜舟就不大想再冒险。
阳顶天则无所谓,一口就答应了:“今天休息了一天,明天可以去跑一趟,来,干了。”
他即然同意了,舒夜舟也就没有反对。
喝完了酒,朴起行离开,舒夜舟才对阳顶天道:“我债也还了,不欠钱了,还是不要冒险了吧?”
“不冒险啊。”阳顶天道:“我们有老美卫星的运行图,每次都找的空子,没老美的卫星,你以为就凭韩国水警能在大海上找到我们?真以为他们是宇宙第一大国啊?”
“韩国人是喜欢莫名其妙的自大。”舒夜舟摇摇头,搂着阳顶天脖子:“可我还是担心,万一。”
“没有万一。”阳顶天搂着她腰,吻了下去。
舒夜舟给他一吻,也就什么都忘了。
折腾半夜,舒夜舟一根指头都动不得了,任由阳顶天抱着她去洗了澡,随即就睡了过去。
阳楼,又闷又热,还没有空调,就一个风扇,这不是坑爹吗?
看舒夜舟睡着了,身上还是不停的冒汗,心中痛惜,只好给她按摩一会儿,让她睡得更熟,然后带她进了戒指。
戒指里就舒服了,舒夜舟一觉睡到大天光,阳顶天醒来后,才把她带出来。
舒夜舟睁开眼来,伸个懒腰:“昨夜睡得好舒服呢。”
“所以,还是我的功劳吧。”
“不跟你说话。”舒夜舟羞嗔,不过阳顶天笑嘻嘻凑过嘴来,她却回唇相就,亲了一会儿,阳顶天又起了兴,道:“宝贝,给我来个早安咬。”
舒夜舟并不拒绝,不过一看窗外,道:“不行了,呆会要出海,那个老朴只怕到店子外面了。”
阳顶天控制一只蜂往外一看,朴起行果然等在店子外面了,蹲在马路牙子上,在那儿抽烟,时不时还往阁楼上看一眼。
这就真的不行了,因为他只要起了兴,至少至少,也要一个小时才能尽兴,而且舒夜舟身子软,一旦给他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