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市、苏寒,谁来与我一战?”
苏寒站在台上,看着底下无视他的各大市的阵营,再次沉声说道。
声音一出,全场依旧毫无动静!
场上的十七大市的阵营,仍然各自谈论着各自的话题,同样没有一人关注台上的苏寒。
无视?
还是鄙视?
亦或者是蔑视?
“妈的!这些人什么意思?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见着场上的如此尴尬的局面,台下的黄天龙都有些恼了。
无视一次就算了,竟然第二次还这么直接无视掉,这简直是不把他们苏北市的人当人吗?
“你看出我们苏北市在江原省的地位了吧?”
感受着黄天龙的恼怒,再看着台上苏寒孤立无援的尴尬处境,汤胜天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叹息说道。
他虽然身为苏北市的市主,但在江原省内,与苏寒此时的卑微情形,几乎是一样的。
苏北市在江原省的其他十七个市当中,如同废物蝼蚁。
苏北市的人,在江原省其他十七个市的人眼底,又何尝不是蝼蚁一般的废物?
如果真想改变这个局面,除非苏北市能出现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强者,一位能与江原省省主相提并论的强者,若不然,哪怕是武灵级别的修武者,恐怕都无法挽救苏北市的卑微地位。
“汤叔,我们苏北市,难道就真的只有这样被其他十七个市的人,肆无忌惮的践踏下去吗?”
黄天龙有些气不过的说道。
实力!
说到底,终究还是实力!
如若他们苏北市的实力够强,那么在场的十七个市的近万人,也不会如此蔑视他们苏北市了。
他们苏北市,也不会落到连一个席位都没有的卑贱境地了。
“难不成,你有能力反抗吗?”
汤胜天苦涩一笑,将望向苏寒的目光,收了回来,看向了身旁的黄天龙。
黄天龙沉默了,在他身旁的欧阳小琴,也陷入了沉思。
是啊!
他们再如何憋屈,再如何不甘,他们有能力反抗吗?
“如果我们苏北市想要改变这种卑微的局面,现在就能靠他了!”
汤胜天两眼泛着精芒,再次凝望着台上孤身一人的苏寒,说道。
“他?”
刹那间,一听着这句话,黄天龙与欧阳小琴两人,几乎同时面容一怔,抬起眸光,凝望向了台上的苏寒。
“他能改变我们苏北市的处境吗?”
黄天龙有些不大相信。
“靠他一人,就能改变我们苏北市在江原省的卑微地位吗?汤叔,你不会在开玩笑吧?”
欧阳小琴也是忍不住质疑的说道。
苏寒的年龄,几乎比他们两人都还小上那么一点。
或许苏寒拥有极强的修武天赋,修武实力比他们强上那么一点,但他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就算实力比他们强,又能强到那个地步?八品武将?九品武将?还是大宗师?
即使是大宗师又能怎么样?还能与江原省其他十七个市的市主相比吗?
想到这里,黄天龙与欧阳小琴两人,都是不禁自嘲似的摇了摇头。
然而,黄天龙与欧阳小琴的质疑,汤胜天却也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望着台上的苏寒,淡淡的说道:
“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话落,汤胜天便不再多说任何一句话,将全部注意力,都投放到了台上。
“苏北市苏寒,前来挑战苏朗市范劳,苏南市公孙学,苏西市张辽!”
台上,苏寒身形巍峨矗立,漠视着全场十七个市的阵营,第三次发出了一道浑厚的话音。
这话音一出,只见苏寒身上,滚滚无穷的庞大气息,赫然迸发袭卷,顷刻间便覆盖在了整个庄园之内。
轰!!!
空气爆涌!
全场近万人,尽皆在这一刻呼吸一滞,身躯一颤,全都被苏寒突然释放出的这股气息,给压迫的全都停止了谈论。
咻!
咻!
咻!
道道如似刀锋般犀利的目光,终于全都望向了台上的苏寒。
“我还以为是哪只疯狗在吵呢,原来是苏北市的人啊!”
“怎么?苏北市还有人没有被淘汰吗?他们不是只来了三个人吗?”
“让苏北市的人上台挑战,这特么不是耽误时间吗?苏北市的废物,有什么好挑战的,赢了也不光彩啊!”
骤然间!
声声肆无忌惮的冷嘲热讽,在全场十七个市的阵营中,接连不断的响起。
十七个市的近万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盈着抹抹不屑的轻蔑,看向苏寒的双瞳中,更是泛着缕缕狂妄的讥讽。
苏北市的人,典型的垃圾废物,有什么资格挑战他们十七个市的人?
说句不好听的,苏朗市的范劳、苏南市的公孙学、苏西市的张辽,他们三人,要不是现在只剩下了最后四人还没有晋级第二轮,而每个人必须淘汰三人才能晋级,他们连碰苏北市的人的yù_wàng都没有。
碰一下,都感觉是对他们羞辱,就算赢了,也感觉丢脸。
“又来一个苏北市的小鱼小虾,还在台上不知死活的蹦跶,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苏朗市的市主,端坐在苏朗市的市主席位上,鄙夷似的冷笑了一声,随即,他转过头,对着身后的范劳说道:
“范劳,苏北市的人虽然很弱,但你还是姑且上去挑战一下吧,就当走走过场,把他淘汰下去得了,免得让他在台上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