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聂无忧之前久久没有出声,眉头紧紧皱起,神色凝重。
此时她听到这手持戒尺的老者开口侮辱女尊,并且扬言要斩杀涂峰,滔天的怒气从心中腾起,冷冷的说道:“你可以来试一试,看看今日是谁会死在这里!”
涂峰却面露挣扎之色,拉过身旁的妻子,对着老者开口道:“秦先生,我......”
“莫要再想狡辩了,今日老夫即使舍身成仁,也要清理门户!”这手持戒尺的老者刚要动手,他身旁一个正拿着酒壶往嘴里灌酒,模样落魄的青年书生拦住了他。
“哎哎,师叔,你急什么,你先让他们二人打嘛,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了,你再动手,那时说不定可以不用杀身成仁呢!”
姓秦的老者听到这番话面色大变,出言斥责道:“花无类,你可是文院的首徒,这番话你如何说的出口,书院怎么会有你这等心思阴暗的小人!”
“真是一群读书读坏脑袋的傻老头,整天把大道理挂在嘴边上,做事也是仁义道德先往前面放,难道就不会动动脑子吗?怪不得书院现在青黄不接,原来你们这群老家伙整日里净找死去了!”
这落魄书生往嘴里灌了一口大酒,含混不清的说道。
“如果连书院的人都怕死,那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愿意为心中的正义,为了世道的清明战斗下去,你......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手持戒尺的老者原本是怒极,须发皆张,面色潮红,但是说道最后声音却小了下来,语气中有着浓浓的失望。
落魄书生对于老者的言语不置可否,朝着涂峰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继续喝他的酒去了。
涂峰感激的朝花无类看了一眼,见到秦先生不在言语,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出声安慰显然还有怒火的妻子。
“涂峰?那他身边的女人莫不是......”
这是,突然有人开口,不过却有些迟疑,没有说出聂无忧的名字。
“没错,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不老阁的妖女——聂无忧!”温衣裘好像完全忘了之前的事情,而是冷笑着点出了聂无忧的身份。
温衣裘朝面露怒容的涂峰看了一眼,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即笑着再次说道:“别急啊,涂师弟,师兄这次可不是来为难你的,而是来给你解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