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茶斋是御茶集团旗下的高端品茶庄,也是全深海市最高端奢华的茶庄,专供各类爱茶的官员富豪集中交流品茶的地方,可以说御茶斋是一个沟通政商两界头面人物的顶级圈子。御茶集团的实际控制人正是钟砚棋的父亲钟武。
御茶斋的1号会所位于御茶集团的总部大楼,一楼是茶叶和茶具的展览,二楼是分割成众多私密豪华包间的品茶间,每个品茶间都会有一流的茶艺师表演茶艺;而二楼里面有一间名叫“皇御苑”的豪华包间最为宽敞和豪华,整个房间三百多平方,里面各式各样的宋元时期的股东茶具,花瓶以及名人的古董字画,黄花梨等红木古董家具,每一件都是价值数百万的珍宝。
皇御苑古色古香,充满了古典的贵族之气,是钟武专门用来招待最尊贵的朋友品茶的场所;钟武五十岁不到,面容俊朗,一头黑发异常光亮,满面红光,一身的唐装穿扮更显得古风古韵,举手投足之间颇有高雅的气质。
此刻钟武正坐在皇御苑的会客厅的茶座主座上亲自泡制着一款价值不菲的大红袍,这款大红袍是今年的茶王,一斤的价格在五十万元左右,而且数量极少,整个御茶集团不过出产了一百来斤而已。
这么昂贵的茶叶当然不是用来卖的,绝大部分都是用来招待尊贵的宾客,只有少数的三四十斤才会象征性的放在一楼的展示厅售卖,而基本都是供不应求,短短的几天便被各个富商一扫而空,因此能让钟武用这一款大红袍招待的客人无一不是非富即贵的显贵。
钟武的身边坐着他的独生宝贝女儿钟砚棋,此刻的钟砚棋也是穿着一身飘逸的汉服,配上她的绝色之姿,真的是国色天香,就算放在汉唐也是难得的美人;但是此刻钟砚棋却是一脸的腼腆,坐在钟武的身边沉默不语,神色之间隐隐有些烦躁。
钟武和钟砚棋的对面做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四十五六的年级,一米七几的身材,穿着一身丝绸的浅色唐装,带着眼镜,脸盘清秀,显得比较儒雅,他便是深海市的首富柳如龙。柳如龙虽然看上去儒雅和气,但是商战中确实凌厉霸道,出手狠辣,眼光独到与他的气质截然相反。
柳如龙本身并不是深海人,大学毕业后才来的深海,凭借着他父亲当时是深海市经贸委主任的身份和资源,从进出口贸易好电脑软件系统开发起家,用了不到20年的时间将景天集团发展成了一家资产规模上千亿的巨无霸平台,霸占深海市首富名号十来年,政商两界的资源可谓是根基深厚。
柳如龙的身边端坐着的正是被李沧海打断右腿的柳敬麒,此刻他的身旁还放了一个专门定做的拐杖,虽然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走路还是有点不方便;此刻的柳敬麒目不转睛的盯着钟砚棋,看的钟砚棋的心里一阵厌恶,但是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因为今天是她父亲钟武和柳如龙谈合作的重要场所。
随着钟武那有如行于流水般的茶艺操作,那大红袍沁人心脾的香味溢满了整个房间,钟武给每个人身前放上一杯刚泡好的茶,李如龙轻轻端起那一杯大红袍,放在鼻尖轻轻摇晃,深吸两口气,眼睛微闭,露出陶醉的神色,然后这才将茶杯放在嘴边,细细的抿了一口,将那温润的茶水含在嘴中,充分与味蕾接触之后,再缓缓吞到肚中,过了一会,才由衷地赞叹道:“钟总茶艺举世无双,这茶王大红袍经由你的手泡制出来才能有这韵味无穷的滋味,我能够喝道这一杯茶,真是幸运至极啊!”
钟武呵呵笑道:“柳总,你品茶的技术才是真正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的茶艺也只有碰上你柳总才算真的事相得益彰!”
柳如龙也是哈哈大笑,说道:“古有伯牙子期乃是琴瑟和鸣的知音,我们两个却是泡茶喝品茶的知己,也算是一大快事!”
柳如龙又看了看身边额柳敬麒和对面的钟砚棋若有所指的说道:“听说砚棋从小被你培养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茶道方面也挺有研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才女,难能可贵的是这么漂亮,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每天在我和他妈面前不停唠叨,趁着今天我们两个商量合作的事情,我便把他给带过来了,这小子成天不务正业,要是能够跟砚棋学学茶道能够收心养性该多好。”
钟砚棋一听柳如龙这么一说,心里暗道不妙,看这样子柳如龙竟然有隐隐提亲的意思,心里一直乞求她的父亲千万不要接这个话题,钟砚棋对柳敬麒那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十分不喜欢。
钟武笑了笑,说道:“砚棋这孩子从小就喜欢这些我也就多家培养了一下,我看你家少爷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接人待物也很有礼貌,也没有柳总你说的那么调皮。”
钟砚棋的心里暗暗叫道:完了完了。
柳如龙哈哈笑道:“钟总,你我两个这么投缘,孩子们估计也能够出的来,美食让他们相处一下互相学习也不错,天成集团董事长关清书关总这次要举办一次慈善拍卖会,邀请了我去参加,可惜我举办的日期与我的行程正好冲突,但是关清书是市委书记关清洋关书记的胞弟,又代表了关家老爷子,这个面子又不能不给,所以我安排敬麒代替我去参加,不如叫上砚棋一起过去交际交际也好。”
钟武欣喜的说道:“柳总,这倒是巧了,因为合作的关系,关三爷也邀请了我,但是我那几天正好也在国外,我看正好叫砚棋和敬麒代表我们两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