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凝这才发现自己太嫩了,看男人果然不能看表面,不关起门来,永远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一头什么样的野兽。
......
因为战千澈腿脚不方便,吃过午饭,白浅凝便没再去养殖场巡视,而是扶着他去后院参观自己辟出来的菜地。
说起来这地自打上次种过一批果蔬后,便没有再种过其他的东西了,眼下地里只有草/莓还生机盎然的生长着。
战千澈坐在椅子上,看着白浅凝挥着锄头,重新翻了地,又种下了蓝莓、车厘子和生菜这些他从未听过的水果蔬菜,他仗着腿伤,俨然一副地主老财剥削劳工的模样,满脸的惬意和享受。
这三年来他背负了太多东西,让他从未有时间静下来感受过活着的滋味。可眼下,望着面前的小丫头,他头一次庆幸自己还活着,头一次开始对将来有了零零星星的构想。
战千澈忍不住想,或许,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便可以如现在这般,找个风景绝美的地方,耕田狩猎,耳鬓厮磨,过过逍遥日子。
“大婶,请问白姑娘是住这里吗?”
一声问话打破了此刻的宁静,外头的男子朝院中张望着,却因为离得太远,白浅凝又恰巧穿了一件麻布素衣,他便错将白浅凝认成了耕地的妇人。
白浅凝正想着自己家里哪来的大婶,一转头才发现院外那人叫的是自己,而战千澈却是看她吃瘪,坐在椅子上满脸堆笑。
“还笑!我长得有那么老吗?”
白浅凝横了一眼战千澈,将锄头一扔便嘀咕着走到了前院。
再一看来人,她不免惊讶起来,面前这人不是赵家村的村民,也不是言陌泽或白芍的人,而是天香楼带头的打手,张大彪。
张大彪见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竟叫了人家白姑娘大婶,赶紧赔不是道:“哟,白姑娘怎么这身打扮呀?怪朴素的。也是小的我眼拙,错把仙娥当丑妇,该打,该打!”
“行了!别贫了!该打你倒是打呀!”
白浅凝没好气的笑笑,却也不是真生气,随口开了个玩笑便又问:“不知道你家韩老板有什么指教,还是上次给的药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