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子诠久带着杜不忘出城后,两人便先到了刚才所见的那片樱树林中。
只见杜不忘指着这山坳旁的平原处说道:
“这里一定就是叛军必经之地吧?”
尼子诠久便说道:
“是的,因为其它三面都是陡峭的山峰,士兵是不可能过的来的,我爷爷当年选择在此建城也是因为考虑了这富田城三面环山,易守难攻的优势!”
杜不忘便指了指山坳附近的地方,问:
“诠久公子,你觉得这片山坳周围能埋伏多少人?”
尼子诠久便看了看这山坳之地,说道:
“杜公子,你说在这里能埋伏多少士兵啊?”
杜不忘便说道:
“是的!”
尼子诠久说了句:
“若依这地形和山势,这里最多能埋伏五千人,但是在这里埋伏有何用呢,叛军又不经过这里,只是经过一旁的平原之地!”
杜不又指着这山坳说道:
“诠久公子,这个山坳之地正是整个月山的头部,而山坳往下便是一片平原,若叛军攻打过来,定然会从平原方向攻打富田城城门,我们在此山坳上驻弓弩伏兵,待叛军攻城精疲力尽时,我们可以引叛军来这山坳之处再逸待劳伏击他们,一定能大败叛军!”
尼子诠久马上说道:
“这山坳确实好设伏,万一我们把精兵强将设在此,而富田城却丢了,那不是得不偿失吗,还有叛军也没那么笨,肯定不会被引到此地的!”
杜不忘便说了句:
“事在人为嘛,既然我们都知道叛军实力了,他们定也知道我们实力,他们若真打到城外后,定然也会有所保留,不会全力攻城的,我还听说你那二叔尼子兴久性格急躁冲动,我自有办法引他来这山坳之处!”
尼子诠久便说了句:
“难道杜公子想要亲自在此山坳伏击叛军?”
杜不忘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这计谋我想的,当然由我来主持伏击之事最为合适了!”
尼子诠久说了句:
“原来杜公子你都已经有了完全之策了,那我们现在赶紧去禀报给我爷爷吧!”
杜不忘便说了句:
“好,那我们赶紧去同经久前辈和诸位守城将军商量吧,不过以防城有内奸出现破坏我们计策,此计只可告知你爷爷一人方可!”
俩人回道尼子经久的议事堂后,尼子诠久便小声对着爷爷说了杜不忘的计策!”
尼子经久回了句:
“此计可行,不过当谨慎!”
一会后,尼子经久便单独约杜不忘还有孙子尼子诠久三人一起聊了起来,自然是防守反击的详细计划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杜不忘与席思琪正在床上睡觉之时,外面就有人开始敲起了门。
杜不忘便问:
“是谁在敲门!”
只听尼子诠久声音说道:
“是诠久我!”
杜不忘赶紧穿好衣服开门后,便问了诠久一句:
“难道是叛军打过来了吗?”
尼子诠久说道:
“是的,叛军此时离我们这里不过十里了,我们军队都已撤回来了,相信不到两个时辰叛军就会兵临城下了!”
杜不忘赶紧说了句:
“你们好好在此布置守城,记住千万不可冲动出门迎敌,一切看我们伏兵的动向行事,知道吗?”
尼子诠久回着:
“我一定不会让人随意出城迎敌的,誓守在这富田城中,待杜公子的你好消息!”
杜不忘马上便穿了副盔甲就跑出城外去和山坳处的伏兵会合了。
这时山坳处的伏兵早已连夜挖好了战壕和陷阱,一番伪装后,便潜伏在了整个山坳四周。
没过多久,果然便有叛军的先头部队骑着马,先行到了城门之外,见此时月山富田城中城门紧闭,便开始对着城中叫骂起了,以激城中军民出城应战。
城中军民早已想到叛军会有此计,自然不予理会了。
不一会尼子兴久带领的大部队也浩浩荡荡来到了城下。
只见尼子兴久到了城楼之下后首先对着城楼上的尼子诠久喊了一句:
“诠久侄儿,你还是识时务为俊杰,赶紧开城门迎你二叔进去吧,你二叔进城后,保证不会你和爹一丝半毫!”
尼子诠久便对着尼子兴久喊了一句:
“二叔,你别骗侄儿我了,我们就算开门投降,你也不可能放过我们,而现在我们守城士兵士气正盛,而且我们是据险而守,所以我劝二叔你还是放弃攻城,早些撤兵回去吧,到时候爷爷说不定还会原谅你,把家督之位传给你呢!”
尼子兴久一听,大声叫了一句:
“诠久侄儿,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就把爹叫出来,玩要找他谈话!”
尼子诠久马上说了句:
“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也不方便来看这子孙相残的血腥场面,所以二叔你要是还有人性,就赶紧同爷爷认个错吧,爷爷一定会原谅你的!”
尼子兴久这时说了句:
“你让我向那老狐狸认错,不可能!”
然后对着周围将领和士兵们说道:
“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尼子兴久不念父子和叔侄之情,实在是他们这些人不识好歹,你们现在马上准备攻城!”
不一会便有大批士兵抬着梯子开始往城墙之处靠来,而城门处也有成堆的叛军士兵扛着大木头往城门冲了过去。
尼子诠久自然早已有准备,在城墙挖了几道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