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鹤听巡抚李进这么一问自己,倒是也很镇定的站了起来,手放自己怀中掏了掏。
这时旁边所有人似乎眼睛都直直的盯着突如其来的这个御史王知鹤,想看看它究竟是不是真的有皇上谕旨了。
结果王知鹤掏了一次,什么也没有掏出来,一旁巡抚李进直接冷笑了起来:
“看来王御史您莫非是假冒皇上谕旨而来的吗?”
王知鹤马上回应了一句:
“巡抚大人,我这不正在找嘛,您急什么呢?”
王知鹤又往怀中掏了掏,心里不禁疑惑了起来:
“我来的时候明明是把那密信放怀中了啊,怎么现在找不到了,到底去哪了呢?去哪了呢?”
这时听到旁边公主邬霜霜声音传来了:
“王御史,我看你一定是假冒的,别演戏了吧?”
正在情急之时,王知鹤突然感觉到脚下这时似乎刚刚掉下去了什么东西,一看下去,发现那密信刚才居然是掉入了裙裤中,刚好自己刚刚抖了一下,所以密信也掉了出来。
于是杜不忘赶紧把密信用手摊开在桌上给众人看了起来。
这时官员们纷纷点起了头,说着:
“这确实是皇上的亲笔书!”
“确实是皇上所写,没错!”
“还有皇上的印玺呢,一定是没问题的!”
邬霜霜这时突然看着王知鹤一只卷起衣袖路在外面的手臂发起了呆,心中疑惑了起来:
“这……这……这双手臂怎么那么像一个人的呢?尤其是手臂上的那块刀疤居然跟那个人手臂上的一模一样,两天前它不是已经被我打下悬崖尸骨无存了吗?看这样貌这不像它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王知鹤这时又问了问正在发愣的邬霜霜:
“公主您可看好了这封谕旨的真假了吗?”
吴思思微微拉起了一下脸上的面纱,扫视了这谕旨一眼,说道:
“好了……好了,没问题了。”
王知鹤马上把谕旨又收回了怀中,然后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吃了下去,嘴里说着:
“真是好酒、好菜,美味啊,没想到居然还能跟公主在一桌吃,真是我王知鹤这生平一大幸事…一大幸事啊!”
邬霜霜便问了一句:
“既然王御史这么喜欢跟本公主在一起,那待会酒菜过后,可否陪本公主出去走走呢?”
王知鹤摸了摸下颚胡须:
“公主您的美意,下官自当奉陪,只要公主您喜欢,下官愿意日夜守护在公主您的身边。”
邬霜霜便说道:
“日夜就不必了吧,我就想天黑时分王御史您能陪本公主去西安城内逛一逛就够了!”
这时旁边的巡抚李进似乎有些不悦了,对着杜不忘说了句:
“你一个小小的御史在公主面前摆什么架子,公主跟你说话,你不知道站起来回礼吗?”
王知鹤对着李进一笑:
“那我刚才为什么见到巡抚大人您跟公主说话时候也没站起回礼啊?难道您觉得我一个小小的御史跟公主说话就应该站起来回礼了吗?这不是显得巡抚大人您有点没把公主殿下放在眼里呢?”
李进这时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指着王知鹤:
“你……你……!”
这是旁边公主邬霜霜使了个手势:
“李大人给本公主个面子就别再为难这位王御史了吧!”
李进只得坐回去不在说话了。
不一会,布政使黄文站起来向王知鹤敬起了酒:
“王御史,您既然是受皇上之托而来,我们一定会谨遵皇上旨意一举消灭掉终南山所有匪寇的!”
王知鹤马上也站起来回敬了黄文一杯:
“好的黄大人,我一定会把黄大人对皇上这份忠心回禀给皇上知道的。”
这时陈知府问了句:
“那诸位大人,我们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
邬霜霜开口说道:
“王御史所带来的皇上谕旨我们也在座的诸位大人也已经知晓了,不过此事滋事重大,万万不能妄下结论,所以我明早会让人再给我父皇快马送一道奏折,待我父皇确认后,再做决定吧!”
王知鹤这时一笑:
“公主果然不愧是公主,居然能想的如此周全,真是另下官佩服、佩服。”
李进又对王知鹤说了句:
“公主当然是天之骄女了,用得着你这个小小的御史在这奉承吗?”
王知鹤这时也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指着李进就大声说道:
“李进,不要以为您是巡抚大人,身居高位就可以如此看不起我这小小的御史,我告诉你,我们同为进士出生,都算天子门生了,你这般看不起我王知鹤等于就是看不起皇上,知道吗?”
李进这时拂袖而起,指着王知鹤说了句:
“好你个小小得御史,既然如此顶撞本巡抚,你给我等着瞧,我现在就回去命人入京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然后气冲冲的离座而去。
王知鹤指着离去的巡抚李进说了句:
“好,我就等着你参我,你不参我,我还要准备参你呢!”
邬霜霜此时发脾气了:
“你们吵够了没有?还有没把我这公主放在眼里?”
这时所有人都离座,开始对着公主行礼道歉了,只听王知鹤说着:
“公主,您消消气,刚才确实是下官太过莽撞了,还望公主您治下官之罪。”
邬霜霜走过来王知鹤身边,隔着面纱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