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姐姐还活着,对于小阳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
她兴奋地对何捷远道:“不行,我得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爹,让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她边说边提起裙摆,朝着门外奔去。
何捷远急忙道:“仔细些,莫让旁人听了去!”
“晓得!我知道该怎么说!”小阳脚下速度不减,头也不回道。
何捷远无奈地摇摇头,转而把目光投向李毅,嘴边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小阳不曾听出的言外之意,他可听的明白,早就探子说过,洪炎国定王与太后关系朦胧,他只当八卦听,就李毅的表现看来,此事并非空穴来风啊!
“哎呀,正所谓世事难料,来,姐夫,咱们杀上一局!”何捷远挑眉笑道。
李毅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嘴角上扬道:“应是造化弄人才对!”
何捷远笑道:“姐夫理应让着妹夫,我先出子咯!”
得知大女儿只是诈死的郭京,果然激动不已。
他顾不得穿上外衫,直奔到棋室,得到李毅的肯定回答后,整个人活了过来,就连病都瞬间痊愈了!
当晚他连吃了两碗米饭,又忙着请人为他整顿仪容,打算以最佳的状态,出席小女儿的婚礼。
李毅见小果的亲人们安然无恙,又见他们如此看重于她,也为她感到开心。
次日,喝完喜酒,李毅便婉言拒绝他们的挽留,告辞离开。
郭京与小阳本来也想,和李毅一起去寻小果,被众人以新婚不易走动为由,好说歹说劝住,何捷远又保证动用何家一切力量,去找妻姐,他们才暂时按耐住蠢蠢欲动的急切念头。
“相公,定王这个人看起来冷冰冰地,其实人还不错呢!还能想到用此法替姐姐脱身,还真是弄着手中的帕子,对何捷远道。
“他嘛,人不错是不假,热心肠却不见得对每一个人!”何捷远声音越说越低,道。
“你说什么?”小阳扭头看着他。
“我说,娶了位这么美丽的娘子,为夫真是三生有幸哪!”何捷远惦着脸,谄媚道。
“油嘴滑舌!”小阳嗔道,她把帕子扔到他脸上,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李毅离开何府后,急忙休书一封,把何府的情况寄回卞阳,告诉柳韩。
接着骑着闪电,直奔彩云国皇都而去。
闪电属于马驹中的灵兽,是李毅少年时,在边疆偶然救下的,此后,便自动跟着李毅身边,撵也撵不走。
这次乘船渡海时,李毅本打算放它离开,谁知船已启动离岸,闪电竟在千钧一发之际,跃入船上。
李毅只好随它!
只是,他没料到闪电晕船!
整个航海途中,它不曾踏出船舱半步,只精神萎靡地一动不动趴在舱中。
李毅本来还担心它身体,打算靠岸后,寻户人家暂时照料它,不曾想一踏上河堤,它便高声嘶鸣,四蹄哒哒踏不停,显是迫不及待奔腾,瞬间精神了起来。
彩云国国主和王后,提前接到李毅寄来的拜访请帖,早已安排妥当小住的行宫和丰盛的菜肴,翘首等待。
王后和硕公主,又有数年不曾见到故人,见到幼弟之后,又难免欣喜垂泪。
大皇子沃能为和硕公主所生,他只比小白小了几个月,正是当年和硕在洪炎国早产诞下的孩子,自打有记忆他是第一次见到舅舅。
李毅与和硕公主夫妇说着一些,关于洪炎和皇帝侄儿的趣事,沃能坐在母后旁边认真地听着,不时跟着大人们的笑声,也抿嘴一笑。
李毅这次出门太仓促,也没能提前给外甥预备下带见面礼,见他身形单薄,又如同小姑娘一般懂事乖巧,与家中上房揭瓦的小白,性格截然不同,不由问道:“能儿也有在习武?”
和硕公主道:“有的,他自打出生便多病多灾,早在他学会行走之后,便请了师傅来,教他武功,只盼他能身体健朗起来!”
李毅朝沃能招招手:“来,把师傅教的功夫比划几招,与舅舅看看!”
李毅小时体质也是孱弱,后在机缘巧合下,认得一位绝世高人,并传授一身武艺与他,身体慢慢强健起来。
他在武学造诣悟性极高,高人见他武功已青出于蓝,便欣然离开。
师傅走后,李毅也没有松懈半分,娴熟功法之后,竟熟能生巧自创一套绝学,天下难寻对手。
和硕公主夫妇知其所意,若能得他指点一二,皇儿定当受益终身。
因而,连忙催道:“能儿,快去!”
沃能依言,来到李毅面前抱拳道:“能儿献丑了!”
他行完礼后,便摆起架势,演练了一遍最熟悉的功法。
李毅赞道:“能儿,基本功学的很扎实!”
沃能得到夸奖,脸上一红。
李毅转而对和硕公主夫妇道:“只是这类功夫过于刚硬,不适合你现在的体质,若强行修炼,恐怕有害无益,舅舅另授你一套温和一些的功法,便当作舅舅送与你的见面礼,可好?”
和硕公主夫妇对视一眼,欣喜道:“能儿,还不快谢谢舅舅!”
当下,李毅与沃能来到练功房,把自己幼时初习武时,师傅教于自己的那套功法,把口诀和功法,尽数教于他。
晚膳过后,又指导他演练数遍,直至他记起所有步骤。
“舅舅,您明天就离开吗?”李毅送沃能回房时,他突然问道。
李毅点头道:“舅舅还有重要事情要做!舅舅走后,你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