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沈清容擦了一下自己的脸上的眼泪,再是整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然后那张银票放好,想着有时间,还给他去,再是如何,她也不能要他的银子,他们还未成婚呢。
“姐姐,姐姐……”
她正想别扭着,沈清辞就跑了过来,然后一下子就的扑了过来,再是滚到了她的腿上,将她的腿当成枕头枕好。
“你啊……”
沈清容想起今天,真的都是替她捏了一把的冷汗,“万一要是父亲打你怎么办?你不知道父亲有多可怕吗?”
她想起小时候,他们兄妹两人天天被父亲训的样子,那时他们两人天天哭,被都是被父亲给吓的怕了,怎么的阿凝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是和爹叫板,这到底是哪来生出来的胆子来着,她现在都是能惊出一身的冷汗。
“爹爹不打阿凝的。”
沈清辞可是十分清楚的,她爹就算是再气,也不可能打她,其实就是想要吓吓她而已。
沈清容再是用手戳了下妹妹的额头,“看你这样,以后谁还敢娶你?”
“嘻嘻……”
沈清辞只是笑着,却是无人知道,此时时她眼内流露出那种淡淡的伤,并没有因着这几年的时间而淡去什么?
谁娶她?
恩,谁娶她?
谁敢娶她,谁又能娶她?
她这一生的路,并不好走,这才只是开始,以后可能一步一路的艰难与疼能,可是能看到爹爹安好,大哥一生的锦秀前程,姐姐可以嫁人生子。
她这一生便不是欠,便不是亏。
到了晚上之时,秦嬷嬷连忙拿开了了沈清容手中的绣棚,“姑娘,天都晚了,你不能再是绣了,你忘记李师傅说过的话了吗?一个秀娘的眼睛十分的重要,秀娘也就是因为天天如此的在灯下做活,所以眼睛早瞎的有很多,这灯下绣东西,是最伤眼睛的事情。”
所以李秀鱼给沈清容上的第一课,就是要好好的爱护自己的眼睛,其实就连李秀鱼自己的眼睛,到了现在也都是不怎么好了,她已经看不清楚远处的东西了。
所以她是严令沈清容在灯下做绣活的。
“我给忘记了,”沈清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时间有些出神,到是真将时间给忘了,她将自己做了一半的衣服铺到了塌上,再是叠好,准备明天没事的时候,继续做。
“阿凝又是高长了,去年的衣服怕是不能穿了。”她自言自语的说着,今日才是发现,妹妹的衣服短了不少,她还真是长的快啊,刚是被抱回来的才是四岁,就像是人家的两岁的孩子一样,话也是不太会说,可是现在,她都是要七岁了,也是要成了大姑娘了。
“我们姑娘才是大姑娘了。”
秦嬷嬷轻轻替沈清容梳着头发,用宫中方子养出来的女子,果真的与众不同,不管是这肤色,还是头发,以及根骨,都是顶好的,看看她家姑娘这头发,就跟锦缎一般,乌黑亮丽的,触手之间,也都是令人舒服的柔滑。
沈清容的脸再是红了一红,恩,她也是长大了,还有两年她就要及笄了,当然也就要嫁人了,而想起自己要嫁那个人,她怎么的都是感觉,自己放在柜子当中的五万两的银票是如此的烫手来着?
“姑娘,我已经将那些头面收拾好了,要看吗?”
秦嬷嬷替沈清容梳好了头发,这才是问道。
“不用了,嬷嬷做主就好。”
沈清容伸手抚着自己的发丝,其实对于首饰还是没有太多的感觉,可是秦嬷嬷现在却是小心急了。毕竟那些东西太贵重了,可是不能乱放。
散的首饰她都是收好了,都是放在屋内,那些成套的都是放在柜中锁着,而不管是哪一样,都是极为精致贵气的。
这些都是半在一个小箱子里面,虽然是不成套,可是每一次却都是极品,不仅是样式好看,同样的也是都是十分贵重的珠宝做出来的。
可以说,每一样都是极贵的,也是难怪沈清辞一下子就花去了二十多万两的银子,哪怕是京中的权贵之女,也不一定可以用的起如此多珠宝首饰。
可是沈清容却是有了,而且还是一屋子的,她自己到是不知道,当然也是没有太兴奋,其实好像也是用不上着吧,她又是不喜欢参加那些京中女中的集会。
以前那些人是看不上她,因为她是庶女,后来,她成了将军府的嫡长女,可是她还要照顾还小的妹妹,更不愿意出门了,后来父亲又是被圣上封为了卫国公,她却是要开始学习李秀鱼的无缝针法,所以这一直长到了十三岁,她的无缝针法已是学了三年,已经得了李秀鱼的真传,更是可以做的一手好衣服了。
待到秦嬷嬷将那些首饰都是收好,再是一一的记下来之后,这才是出去了,她就在隔间那里休息,而不远处还有一个小房子,则是听冬和听夏两个丫头睡的。
她若是晚上起夜之时,她们都会知道。
沈清容再是打开自己塌上的小柜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了那一张银票,竟是不知道为何,突是噗嗤的笑出了声。
原来英勇的小俊王,其实也是如此傻气的时候。
她将银票放回了原处,再是躺了下来,这一日虽说不忙,可是经历却是不少,所以她应该是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才对。
当然她也不怕会有梁上君子,她还是相信小俊王的,不是那般不知礼的人。
而此时小俊王也躺在自己的塌上,死活的,都是没有丝毫的睡意,也是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