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的这一年都是别想出门了,不过,她也不想出去了,就在府里陪着妹妹吧,妹妹其实才是家里最为辛苦的。
小小年纪,就要为了家里的生计而辛苦,她是个没有用的,她身为姐姐却是帮不了妹妹什么忙?还要妹妹为了她的嫁妆而操心,她能为妹妹做的也不多,就在这里陪她吧,父亲又不在,阿凝也就只有他们的兄妹两个亲人了,大哥一整天都是在武器司,有时要是忙开了,几天都不回府都是可能,所以家中也只有他们姐妹两人的,而她也是决定,真不出去了,陪妹妹吧。
正好,前几日俊王府送了一些新的毛皮过来,就拿这些做衣服吧。
她家阿凝一年四季的衣服,大多都是她这个当姐姐亲自做出来的,她要让自己的妹妹穿着最漂亮的衣服,哪怕是在自己的家里,也都是要最漂亮的才行。
府里每日都会入帐不少的银子,一月下来,少说也有十几万两了,但是就算是如此,库房的那些金银也都是以着一种可怕的速度在减少着,粮食他们已经收了不少,都是有上万担了,可是沈清辞还说不够,不够就再是收吧,棉衣已经开始做了,要做到上万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多则三四个月,少则也都是要半年左右了,至于炭,到是收的十分顺利,毕竟这样的东西,到了这个季节也都是无人要的,现在有人收,那些烧炭人自然是高兴,这要是在烧上一个夏天,那么这也能赚好不少的银子的。
“姐儿,有人送来了十万两银子。”
何嬷嬷连忙的过来,在香房找到了沈清辞,沈清辞正在里面制着新香,新香一出,便能多是赚上一些银子,她本来以为这些银子都是够了,可是怎么的感觉好像还不够,还要再是多上一些才行。
她听何嬷嬷这么一说,到是意外,是谁送来的银子,十万两,还真的不是一笔小数。
“是朔王爷送来的。”
何嬷嬷回道,“送银子的人说了,这是朔王爷吩咐的,说是他们王爷知道咱府里要给边关将士送过冬的衣物,怕是咱们的银子不够,所以就送来了这些。”
朔王爷?沈清辞想起了这个人,似乎上辈子她只是听闻过名,却是从未见其人,他是当朝长公主的血脉,也是当朝皇帝的亲外甥。
长公主驸马在一场战役中殉国了,那时长公主已经怀胎七月,听闻这一噩耗,早产的生下了朔王爷,便是跟着去了。
这位朔王爷是太后养大的,成年之时,就不喜欢皇宫,也一直都是未在京中出现过。
但是听闻此人才学惊人,却又不显山不露水,不与任何官员亲近,向来也都是独来独往,亦是我行我素,年忆过冠,却一直未提亲事,也是让太后都是愁白了头发。
上一世,沈清辞对于这个朔王爷到是有些印象,不过也只是介于这些传闻罢了,直于她死时,也都是未见过这位朔王一面。
就连他的名子,好像也不曾得知。
这一次他意外的送来了十万两的银子,上一世似乎并没有此事,想来也是因为,她将母亲的嫁妆拿了出来,让他以为他们府已经一穷二白了吧。
不过不管是何原因,这份情她记下了,如若有机会,她定会还她这一分恩的。
“姐儿,这十万两银子怎么办?”
何嬷嬷虽然说见的银子多了,卫国公府的库房之内,可是上百万两银在放着,这几年她见的什么不多,可是这银子金子却是不少,可是她还是被这十万两的银子给吓到了。
毕竟这可是别人的。
“收着吧,”沈清辞没有想要退回去,“既是送来的,就留下来吧,任何的时候,皆是绵上添花容易,可是雪中送炭却是难。”
至于这些银子……
“嬷嬷,你让管家把这十万两的银子都是买成了粮和炭吧。”
何嬷嬷点头,她一会便过去,就是她不太明白,为什么非要买这些不可,粮先不说了,给多少,大军那边其实也都是不够的,如果敞开了肚皮吃的话,那些兵将的胃口可是十分可怕的,可是这金丝银丝炭的,都是富裕人家用的,能给大军烧吗?
她本来刚是想要问,结果就见沈清辞还是站在那里,继续的调着香,她就没有再是问了。
而等到何嬷嬷走了之后,沈清辞才是拿出了一根银针,突的,就在自己的手指上面扎了了一下,而后一粒血珠渗了出来。
她微微皱紧着自己的小眉头,将这粒血珠滴在了一个罐子里面。
娄家香典上有言,如若娄家女以血为香引,则香味幽远,甚是奇妙。
她本来还不想用这样的办法制香,再是何,她也是真的不想拿自己的身体来做香,她是万用的合香,却不是如此用的,但是她感觉虽然她已经很努力的赚银子了,但是怎么的,都是不够用呢?
粮食都是管家去各地收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她收的太多,还是是说粮食还是少,越收,价就越是贵,,越收怎么的都是感觉银子不管用。而不管如何,要先是度过这次的难关才行。
所以她就想到了这样的方法,这香会很贵,不然也不会给她赚这么多银子,娄家的香是好,可是只有她一个人能调。
她想要将一品香全天开业,想要赚更多的银子,可是若是如此,她却是没有那么多的香卖,而以次充好的事情,她不会做。
她不会砸了一品香的招牌,也就只能如此。
不久之后,一品香没有在正午关门,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