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皮笑肉不笑着,看似兄友弟恭,事实上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水火不容,成王败寇,现在还未分出胜负,而胜负分出之时,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应该的,”四皇子仍是十分谦逊,“为了明凉百姓,这也是我应做的。”

“这书……”他低下头看着被三皇子拿在手中的手抄书,“可是朔堂兄历经几年才是写成的,里面自是有他的精气所在,相信,朔堂兄一定会保估三皇兄的。”

三皇子的手不由的抖了一下,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突然的,也不知道从哪里而来的冷风,也是吹的他不由的感觉心脏一紧,就连的手中拿着的手抄书,也都是差一些的便是将手中的书给扔了出去。

“三皇兄,请慢走。”

四皇子直起了腰,脸上的笑意也是一如既往着,真是一个翩翩公子,一切也都是无懈可击,找不出一线的鄙陋出现。

“那便谢谢四皇弟的书了。“

三皇子对着四皇子点了一下头,也是转身离开,若不注意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此时他拿着的那本书的手有多么的紧,又有多么的恨。

明明想要丢掉,可是最后还是要生生的咬着牙拿着,哪怕这是一条毒蛇,可是是他已经百毒侵,再一毒的蛇,也只有他毒死它,却没有他被毒死的事情。

四皇子就这样淡淡的看着三皇子的背影,挂在脸上的那抹笑终是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

“三皇兄,朔堂兄会跟着你的,一直会跟着你的。”

“你没有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凉吗,你晚上莫不成就不会做恶梦吗?”

“他会跟着你,直到你死的那一刻。”

而此时,他的声音幽幽的,就如同诅咒一般,也不知道三皇子是否听到了?

突的,三皇子停了下来,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知为何,他真的感觉好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在他的脖子后面吹过了一阵冷风。

也是令他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是不是你?烙衡虑。”

他伸出手,也是抓紧了手中拿着的手抄书,“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一定是你,可是你以为本宫会怕你吗?你活着的时候,本宫就不会怕,你死的时候,本宫更不会怕你。”

“本宫一定会登上皇位,到时本宫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死后永世不得脱生。”

他用力的将手中的手抄书往湖里一丢,唇角扬起来的笑有些狠,可是他的手却不知道为无私,竟是在轻轻的颤着,抖着。

他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背后,然后大步的离开,就只有那一本手抄书还是飘在湖上,而湖水也是一页一页的浸湿了书页。

突是一阵风而来,也是将那本书吹的哗啦作响了起来,书页一页一页的翻开着,可是里面却是一个字也没有。

“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我会给你?”

四皇子不知道从哪里直了过来,再是靠在那一方的栏杆之上。

“朔堂兄所写的东西,你还不配看。”

风再是吹了过来,也是吹乱了他额头的发丝,而他的唇角也是随着此处的风渐长了一些。

“三皇兄,你好好享受吧,相信我,你会一生难忘,夜夜在梦中会梦到烙堂兄,可好?”

而三皇子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又似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有些微冷从此而过。

他莫名的感觉自己的背脊发冷,若是这世上他最怕的人是谁,无疑就是一个烙衡虑,活着的时候不放过他,死了的时候,也不愿意放过他。

而此时在一那个隐蔽的宅院之内,沈月殊在屋子正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那些金银细软,珠宝首饰,她用过的没有用过的,都是收进了包袱里面,而且神色也是匆匆。

突的,门从外面被推了,本来还是有些心烦气燥的她,心口越是憋一些气,她不知道自己的刚才对齐远所做的,齐远是不是知道,她现在怕的就是他那时清醒了,那么她要怎么办?所以她一定要走,一定要过离开,也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

猛的,她转过了身,责备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却是感觉眼前的光线一暗,就见齐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双眼睛也是阴阴的看着她。

沈月殊的手抖了一下,连忙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正在收拾着的包袱,连忙的站了起来,也是向齐远跑了过来,然后扑到了他的怀中。

“齐远哥哥,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我了。”

“是吗?”

齐远的声音有些暗哑,隐着某些东西的黑眸,此时也像是一片可怕的深渊。

“齐远哥哥,你快帮我收拾东西,沈月殊连忙拉过齐远的手,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刚才四皇子派人过来了,我怕会有人知道我们的住处。”

齐远眯起黑眸,也是直盯着她的侧脸,却是发现她的脸色从头到尾都是未有过什么变化,而他心中的狐疑却是不由的多了一些。

真是如此吗?

可是沈月殊仍是在收着东西,那些包袱里面除了一些金银细软之处,还有他平常所用的东西,而见此,齐远的一直都是暗沉的神色,终是缓和了下来,只是当他刚伸出手。脑中却是不由的一个刺痛。

他惨白着脸,有些紧张的呼吸着,一呼一吸当中,难忍的仍是这样的疼痛。

还好他现在的有些头疼,否则一定会知道,沈月殊额头上面那些冒出来的冷汗。

沈月殊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还好现在她脸上的香粉擦的更多,也是够艳丽,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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