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后来就没有人再是见过她,原来竟是进了天牢那种地方了,何嬷嬷唏嘘的同秦嬷嬷说着此事,秦嬷嬷冷笑,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李秀鱼怕也不知道得罪了谁了,才是落到如此的下场,如若不是命好的遇到了咱家的小姐儿,还不知道是哪天就死在里面了。
如果是真的李秀鱼,让她的姐儿跟着她学绣技,那么也真的就是天大的好事,当然这也就是她家姐儿的造化了。
当年李秀鱼的一手绣活,简直就是名满京城,不少的京中的达官贵人,都是备上好几千两白银过去,可是这李秀鱼却是了一个也没有收过。
可见其的性子有多的固执,当然也能看出来,她的那一手绣艺又是如何的了得。
只是没有到想,她竟然轮到落到了天牢当中,更是想不到,当年众多人家求而不得的,最后都却是到了他们将军府。
沈清辞同姐姐玩了一会儿,就有些累了,她揉着眼睛,再是被何嬷嬷给抱了回去。
她昏昏睡的趴在何嬷嬷的肩膀上面,可是小手却是抓着才是揪来的树叶玩着。
“姐儿,你不怕李秀鱼跑了吗?”
何嬷嬷知道沈清辞没有睡的,她现在也是跟着沈清辞一年左右的时间了,沈清辞的衣食住行也都是她亲手的照顾着,当然也是知道要如何同沈清辞相处,别将她的姐儿当成什么也不懂,也别将她真的当成五岁大的孩子,她家姐儿的心思向来都是难猜的很。
所以何嬷嬷向来对她的态度,就像同沈清容一般。
“她不会的,”沈清辞再是转动着手中的枯叶。
“一个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人,她是不可能再回去的。”
回去,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而生,是要活在阳光雨露之下,是要活在很多人当中,一个人活着,太累,太苦了,也是太挣扎了。
她自己就是从哪里出来的,她很清楚这样的感觉,她被黄东安关了整整六年,六年时间不见天日,六年时间的断腕,六年时间的折磨,有时不如一个死。
人,有时活着,真的是比死痛苦,比如,这种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如,上辈子的她,还有李秀鱼。
其实她能知道李秀鱼的事情,还是缘于当年在黄府之时,听到了黄府里一个婆子说的,那婆子说她当年可是认识,当初的闻名整个京城的李秀鱼的,而当年的李秀鱼太过清高自傲,还想要时宫当给今上绣龙袍,如要她真的去了,见过今生天颜的人,以后哪怕是只是她们这样的身份,主家也都是敬上几分的,只是没有想到啊,她却地在当日被人割破了手,所以宫也是没有进了,龙袍也是没有绣。
再到后来,还偷拿了东西,其实啊,那些事都不是她做的,不过就是她得罪的人太多了。
沈清辞上辈子也只是听听罢了,因为她就没有想过经绣什么东西,她上辈子,不但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她不会绣花做衣,也不武文弄墨,更是不能洗手做羹,说来,她还真是一个草包,如果不是草包的话,怎么就连基本的分辨事非的能力都是没有,就连做人都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