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眸子里同时闪烁出异样的光彩。
浅汐立马奔向苏亦夏身边,扶住了他,“亦夏,你怎么下来了,好些了吗?”
他之前疼痛的近乎昏迷,怎么这会儿却又能站起来了?
女人心中一阵困惑,就在这个时候,车上的医生也下来了,他的脸色不太好,望着浅汐低语道,“苏先生用了大量的止疼药。”
听到这,浅汐立马瞪了他一眼,医生慌忙摆手,“不是我给苏先生用的,是苏先生自己要求的。”
“亦夏,你……”
男人望着她,冲着浅汐摇了摇头,“没事的,不要担心。”
苍白的脸色,还挤出一丝想让她放心的笑容,女人的心,像被什么揪住了一样,望着苏亦夏的脸,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两个像是不能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内一样,因为举手投足间都充斥着浓烈的深情,哪怕只有一个眼神。
胡蝶立在马路之上,微变的眼眸里流露出了阴骘,那是她爱而不得的,枉自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他竟然连一个微笑都吝啬给自己。
还曾以为,这个男人他不会笑的。
现在看来,不过是荒唐的笑话。
捏紧的拳头,他公然拒绝了自己,傲人的身材,胸口处出现了轻微的起伏。
女人闭目,转而睁开之时,嗜血的红唇勾勒出了抹撒旦式的弧度。
“zreo,你自己的身体状况,你最清楚。跟我回去,只有w才能治好你。”
像是隐忍和高傲并存着,她的语气口吻看似退让了,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实打实的逼迫。
想要活命的话,只能跟她走!
凌冽的目光,像是穿透了女人的内心深处,那发人深省的感觉,胡蝶感受到自己心脏的一丝异样。
如果说他从未对自己笑过,但也从来没有用过这样仇视的目光看待自己。
“下的药吧?”男人挑眉质问,轻佻的语气,透露出不屑。
女人也没有狡辩的意思,“是我做的,不过是怕带不走你。”
一切理直气壮,甚至给人一种她说的很对的状态。
“当年你说要帮我报仇,寻找仇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w就是我的仇家呢?”
胡蝶拧眉,虽说自己已经料想到zreo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可真当自己面对他的时候,居然连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
他说没错,是w毁了他的一起,可那说到底不过是个任务,w原本就是做这些事的,而且造就一切的并不是自己。
“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把老三和教父交给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
苏亦夏究竟对胡蝶来说有多重要!
教父,老三,w排行榜上的的交出来,那自然是不留活口的……
这女人的猖狂,已经超乎的常理。
男人一直望着她,那深邃璀璨的眸子,她竟然读不懂了,或者说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读懂过。
哪怕自己参与了他三年的人生,zreo,这个名字,就是想让他归零重新开始。
可是三年里,他始终是零,不冷不热,进退有度,不会过分生疏,也不会过分亲近。
“zreo,我是如何对你的,你很清楚。”
胡蝶像是有些着急了,看着苏亦夏始终没有说话,又着急开口。
即便她是w的掌权人之一,可说到底,她也是个女人,尤其是在自己深爱的男人面前,只要他能开出的条件,她一定都会满足。
男人笑了,第一次对自己笑了。
那抹嘲讽至极的冷笑,狠狠的打在了她的心房上。
“做你的傀儡吗?”苍白无力的苏亦夏表达出了强烈的恨意,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她耽误了自己三年,让浅汐家人朋友痛彻心扉,对自己如何?这话怕是要细品了。
“我不是zreo,我是左浅汐的未婚夫苏亦夏。我找回了自己的身份,不会再任由你欺骗了,黑白不两立,w的所作所为,你在异想天开吗?”
完全没有留下任何余地,连同他的身份,他用的都是那个女人的未婚夫!
胡蝶深吸一口气,暗黑色的气息一点一点散发出来,“zreo,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原本是个死人了,我让你活了过来,现在如果你不跟我走的话,我同样能让你死,而且不仅仅是你,还有那个女人,和你周边的所有!但凡是你在乎的,我就让他们一个一个死在你前面!”
两副面孔的翻转,这才是真正的胡蝶,她是黑暗里的统治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性命在她的眼里,不过都是草芥。
**裸的威胁,同样没有留下余地,反而加重了筹码。
她胡蝶,向来也是说到做到的人。
这三年来,她一直没有动苏家的人,亦算是留有情面了,而今他如此的不知好歹,就算养了三年狗,也会冲着她摇尾巴呢!
更何况自己掏心掏肺的对待,在?
晦暗的目光,凌冽中透露出了得意,他会跟自己走,这个男人不会拿身边的所有去做赌注的。
更何况,和w作对的,通通都变为了死人。
强烈的好胜心,不,她胡蝶是天之骄女就从来没有输过,她想要的,都会得到,如果没有,那就毁掉,任何人也别想染指。
“你是穿越到哪个年代做了皇帝吗?这是法治社会,一个黑道组织,如此猖獗,还这般的正大光明?”
讥诮尖锐的女声,浅汐实在不能容忍,之前和简家的一切,也都是碍于这个w的存在,而现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