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什么稿子?”杜克严肃地说道。
“我在写小说,那些是我写小说的稿子。”伍巍战战兢兢地说道。
杜克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一下,任萧画和柳如烟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了,但是他还是问道:“萧画,你还有什么话说,当然你也可以不说话,你也可以尽情地等律师来,不过从目前地情况,你和柳如烟都必须跟我去警局走一趟了,你可以在那里等你的律师。”
“我有话说。”自知再怎么争辩也没有用的萧画,绝望地说道。
“说吧,我给你机会说,反正监狱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敞开,你也休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杜克尽情讥讽道。
“如烟,我对不起你。”萧画泪眼婆娑地对柳如烟说道。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流泪就一定是大悲的事情。
柳如烟也哭了,她本来画着漂亮的妆,两行清泪也刮花了妆,她哭道:“阿萧,你不要怪自己,要怪就怪沈文德那个畜生,他的死是活该,我无怨无悔。”
岳鸣的内心本来就柔软,他柔软的内心被两人的泪给触碰到了,他问道:“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画没有回答。
柳如烟擦拭掉眼角的泪水,狠狠地说道:“我和阿萧在两年前认识的,我俩一见钟情,很快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结婚那天,沈文德作为阿萧的老板,也来了。那天晚上,阿萧要招呼客人,而我一个人在家里的洞房等着阿萧回家。已经是很晚很晚了,大概都凌晨一点钟了,我才听到家里的门被打开,结果回来的不是阿萧,而是沈文德那个畜生,他把我……”说到这里,柳如烟实在说不下去了,她将头埋在萧画的怀里,拼命的哭泣。
萧画长叹一口气,接着柳如烟的话说道:“那天晚上过后,沈文德便威胁她,如果她敢说出去,就辞掉我,所以如烟怕连累我,一直不敢说出来,我只能每天看着如烟莫名地忧伤,却毫不知情。从那以后,沈文德就变本加厉,隔三差五便偷偷来找如烟,终于有一次被我发现了,本来我是打算和沈文德拼命的,如烟却阻止了我,其实都怪我懦弱,如果当初早和他摊牌,也许事情的结果会变得不一样。为了保护如烟,我假装和如烟离婚,并把她藏了起来,没想到的是,沈文德还是找到了她,为了让我们彻底摆脱沈文德的控制,我才想到了这个计划。”
说到这里,岳鸣的眼眶都逐渐地湿润起来,伍巍陷入了沉默,就连刚刚还在嘲讽萧画的杜克都忍不住骂道:“这些有钱人,真他妈不是人。”
整个屋内弥漫着悲哀的气氛,只有魏仁武依然保持着冷静,他把烟弄熄,冷笑道:“想摆脱沈文德,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打一份辞职报告,然后带着你的小娇妻远走高飞即可。明明就是你自己贪图丰厚的工作,想一举两得才痛下杀手的,还在我这儿装什么可怜,杀人就是杀人,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所以,跟着杜队长回去接受刑法,赶紧收起你那套苦肉计,别再恶心我了。”
杜克带走了萧画和柳如烟,这个案子总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岳鸣寻找母亲之旅,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