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姑娘成何体统!快放开我!”南辞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就连一旁的婢女都上前拉扯着慕暖。
“兮夜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认我?”慕暖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明明是他,为何还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你这姑娘好生奇怪,我们何时见过?莫要再纠缠于我,速速离去把,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南辞的语气中已经满是愠怒,似乎下一秒就要发怒。
“兮夜哥哥,你……”慕暖被南辞的话狠狠地伤到了,她拽着南辞的手微微松了一下,南辞眼神中满是厌恶狠狠地刺痛了慕暖,慕暖愣在了原地,任由南辞从她身旁经过。
“兮夜!你今日若是走了,以后我就不会再见你。”慕暖转过身,冲着南辞大声吼叫。
“……”可南辞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脚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兮夜!”慕暖站在原地气的直跺脚,直到看不到南辞的背影,这才垂头丧气的回了白甜甜他们所在的地方。
“怎么了?暖暖。”慕暖坐在白甜甜的身旁,将脸埋在白甜甜的颈窝,沉默不语。
“甜甜,我碰到兮夜哥哥了。”慕暖的语气闷闷的,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声来。
“兮夜?你见到你夫君了啊,傻姑娘,那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白甜甜的语气有些欣喜,可看到慕暖如此模样又不知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已经不认得我了。”慕暖的眼泪如同珠子一般滚落在白甜甜的颈窝。
“不认得你?会不会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不肯认你?”白甜甜出言安慰道,可慕暖摇了摇头,因为南辞的眼神中对于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满是陌生。
“自古男人果然是靠不住,上至君王,下至平民百姓都是一路货色。”红莲不屑的嗤之以鼻。
“你会不会是看错了,说不定只是相似而已。”白甜甜揉了揉慕暖的脑袋,轻言安慰道。
“不可能,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认得!”慕暖的眼泪落得更猛了,将脸庞埋在白甜甜颈窝不肯离去。
“哼,这男人肯定是有了新欢,便不要旧爱了,老娘一定要宰了这个负心汉。”红莲看到慕暖如此难过,也是气愤至极,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不可以,红莲,就算他不认我,他也是我的夫君。”慕暖听到红莲如此讲南辞,还是不忍,便出言争辩了几句。
“他都如此了,你还这般护着他。”红莲只觉得慕暖傻的很,这般负心汉,就算是杀光都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或许真如甜甜所讲,他有他的苦衷吧。”慕暖依旧是难过的很,明明曾经如此相爱的两人,怎么说陌生就陌生了,如今更是连她都不认了。
“天已经亮了,我们登山吧,若是再有机会相见,问个清楚便是。”白甜甜拍了拍慕暖的背,试图安慰她一下。
“好。”慕暖站直了身子,可两个眼睛已经哭红了,像个小兔子一样。
“走吧,这伏羲山也是有把守的,若是误了时辰,恐怕又要等明日了。”红莲拍了拍身上掉落的落叶,率先一步向着伏羲山的山路上走去,白甜甜和慕暖紧随其后,白泽则慢悠悠的跟在几人身后。
“主子,南辞回来了。”婢女通传了一声后便离去了,剩下南辞一人独自走到了荣姬的身后。
“主子,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的滴水不漏,眼下就等着您的猎物自投罗网了。”南辞半跪在地,对着正在修剪矮松的荣姬汇报着。
“办的不错,下去吧,一路上风尘仆仆也累了,好好休息一番。”荣姬放下手中的花剪,赞赏了几句,盯着自己修剪的矮松,脸上慢慢浮出一抹笑意。
“是,属下告退。”南辞应了一声后便退下了。
亭子中又在次只剩荣姬一人,矮松的叶子绿油油的,有些地方竟还冒出了新芽,看起来一片勃勃生机。
“猎物……比起狩猎,我更喜欢猎物自己送上门来。”荣姬的嘴角不知何时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山路怎么越走越陡峭啊。”慕暖看着脚下的上路,这山路越走越是陡峭,连下脚的地方都没了,只能倚靠着一旁的崖壁,这若是一个不小心摔下去,恐怕不死也残了。
正想着,慕暖抓着崖壁的手突然打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下掉,幸得白泽在她身后推了她一把,这才没让她从这么高滚下去。
“小心一点。”白甜甜忍不住出言叮嘱道,这条山路也不知有多长,估计越往上走,山路会越难走。
“好。”慕暖松了一口气,刚还在想若是掉下去会怎样,下一秒自己就差点从这里垂直降落,真是说不得,说不得。
一行人也不知攀爬了多久,全部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就连白泽都觉得越往上爬越是吃力。
“这地方怎么越来越难走了。”红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滴,似乎是有人在此布下了什么结界,像她这种仙力上阶的人都觉得格外费力,更何况是白甜甜。
“还有多远……”白甜甜此时连话都不想说,这阶梯是越来越陡峭,越来越费力,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
“不知道,你还能撑得住吗?”红莲看着白甜甜的眼神中满是担忧,这风神都已经隐姓埋名多少年了,这猛然出现,还在此布下如此难走的路,也不知是何用意,她这个地方也不像是一般人能寻得到的,还费这个劲干嘛,红莲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终于几个人看到了伏羲山的山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