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羽见状,顾不上自己的伤,连忙跑过去扶住白甜甜,此时的白甜甜,脸色苍白如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嘴角还挂着血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溪羽将白甜甜轻放在地,用灵力探知了一下白甜甜的伤,还好,只是体力耗尽晕倒了,其他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转过身想用灵力将琉璃琴收起,可刚碰到琉璃琴,就被弹出老远,啐了口鲜血。
“区区百年的法器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若不是刚受了伤,以你这灵力也能伤的了我?”溪羽站起身,衣襟上沾染着血迹,一把抓住琉璃琴琴灵的脖颈,只要稍微用力,琉璃琴就化为灰烬了。
“等……等一下!”小娃娃憋红了脸,面前这个可是上古法器,他哪里抵抗的了,只得垂下脑袋求饶。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溪羽的语气丝毫不留情面,只不过抓着琴灵的手稍微的松了一些。
“我认输我认输!”小娃娃竟咧着嘴哭了起来,溪羽松开手将他扔在地上,本就哭的厉害的小娃娃哭的更厉害了。
“给我闭嘴,吵死了!”溪羽嫌聒噪的捂着耳朵,凶巴巴的冲着小娃娃吼了一声,瞬间把小娃娃吓得不敢再出声,只得小声的抽泣。
“琴灵都有名字,你叫什么?”溪羽的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说也有百年的灵力,怎么还是个孩子的身躯。
“我叫萧萧,你别凶我了行嘛。”萧萧一脸的委屈像,眼角还挂着为擦干的泪痕。
“自己跟上,别等我动手。”溪羽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直接抱起白甜甜,就赶回苏子沐的府邸。
“主上莫怪,主上莫怪,我也是迫不得已。”溪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慕容亦白看到别怪罪他。
“清沁你先回去,我这边还有些政务要处理。”慕容亦白宠溺的揉了揉清沁的头,眼神里满满都是温柔。
清沁点点头,附在慕容亦白的脸上落下一吻,随后不舍的离去。
“红莲,随我下界。”慕容亦白待清沁走远后,吩咐红莲备好衣物,刚刚清沁亲过的地方已经被擦拭干净,慕容亦白的眼神里藏着满满的厌恶,和刚刚那个模样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溪羽抱着白甜甜一瘸一拐的回到府中,刚走到门口,却发现大门上被贴了封条,还有侍卫把守,深感不妙,只得先找了间破庙,给昏迷不醒的白甜甜疗伤。
“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让我抓你过来?”溪羽看了一眼正在四处打量的萧萧。
“我……”萧萧垂下眼眸,不敢出声,面前这个人太凶了,憋着一肚子委屈,走到白甜甜的身旁。
“姐姐,我会打通你的六脉,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点。”萧萧在白甜甜身旁坐下,轻声地说道。
溪羽也坐在一旁调息,血迹有些都已经发黑,有些伤口露着森森白骨,可溪羽都不曾吭声。
“主上,暂时没找到人。”红莲的神色有些担忧,慕容亦白坐在城内一茶馆楼上,眼睛却始终盯着不远处的清沁。
“无妨,你看那是谁。”红莲随着慕容亦白的视线看去,清沁带着婢女不知何时也下了界,虽变化了模样,可慕容亦白还是一眼就看穿了她。
“快走,今天必须要让这野猫灰飞烟灭!”清沁带了面纱,若不是面纱遮住了她的神情,谁也想不到面纱下的那张好看的小脸上满是恨意。
“跟上她们。”慕容亦白示意红莲跟紧了,自己则气定神闲的继续品着茶。
“是,主上。”红莲得了吩咐,死死的跟在了清沁的后面。
地牢里,时不时有蛇吐着信子盘旋在脚边,若是旁人早就魂都吓飞了,可苏子沐依旧一副冷淡的模样,听狱卒说起,今天大王又处置了哪个肱骨大臣,他也只能摇头叹气。
清沁带着婢女来到苏子沐的府邸,前些时日,托人打听,说白甜甜如今藏身在此,她今天特意来寻她。
“主子,你看这府邸已经被查封了,那野猫应该不会在这里了吧。”婢女提醒着清沁,府门紧闭,贴有封条,还有侍卫把守。
“给我找,哪怕找遍整个漠北城也要把她找出来,我绝不允许这个野猫破坏我和亦白!”清沁的脸色难看至极,又扑了个空,马上就是她和亦白的定亲之日,绝不能让着野猫坏了她的好事!
“我怎么老觉得我们背后有人跟着!”清沁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红莲连忙闪身躲进一条小巷子。
清沁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婢女,婢女心领神会,两人对视了一眼。
“主子,听说这府内的人都被满门抄斩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婢女故意很大声的对着清沁说。
“那还真是可怜。”清沁也装模作样的接了一句,语气中的幸灾乐祸一句不落的被红莲听了个遍。
“主子,我们走吧。”婢女扶着清沁离开,清沁瞄了一眼红莲藏身的小巷子,冷哼了一声,这才离去。
待其走远,红莲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
“满门抄斩……”红莲心下不安,想尽快将事情告诉慕容亦白,却不料刚转身就遇到已经离开的清沁婢女二人。
“清沁上神。”红莲还是碍于尊卑对着清沁行礼问安。
“红莲,你怎么在这里?”清沁怒声呵斥着她,若是被红莲知道她要加害于白甜甜,万一她告诉了慕容亦白,这可就不好说了。
如今慕容亦白对于她的态度时好时坏,连她都拿捏不准,再者,这野猫又是慕容亦白的徒弟,清沁斟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