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之后，陆凡爬起来和大家讨论正事。
“优子，你和我说实话，这种牙刷你鼓捣出来多少支了？”他看向优子。
“嘛，不多……也就……1万支吧，因为这玩意儿的成本价很低，我就把你当初拨给我的那30万都用上了。”优子轻描淡写地说着。
“夭寿啊，1万支，这要卖到猴年马月啊！我说后面库房里堆了一大坨纸箱子是做什么的，原来都放着你的这些奇怪牙刷啊。”
不过现在纠结这些也没什么用了，毕竟搞都搞出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卖了。
陆凡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道：“这牙刷就定价998块钱好了。”
“你是想告诉大家，998买不来吃亏买不来上当么。”陈光耀适时地吐槽。
优子听了后皱皱眉：“一支牙刷的成本价也就不到30块钱，你卖998有人买么？”
“这就不懂了吧。”陆凡摇了摇手指，露出一阵得意的笑容，“如果真把牙刷当牙刷卖，我们肯定赚不了什么钱。我们要做的是，通过一些骚操作，让这牙刷不只是牙刷。”
楚雄这时候插话道：“恕我直言，我快被你给绕晕了，这牙刷不是牙刷，还能是什么？”
“我们把这玩意儿当流行文化来卖，当情怀来卖！”陆凡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牙刷，
“你们看啊，这东西既是电动牙刷，又是按摩器。明明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东西，却强行组合，你们知道这表达了什么吗？”
众人一脸懵逼地摇摇头。
“这表达出了当代年轻人不拘一格、敢于突破传统的精神。
无论是住校，还是出去野营，用这种牙刷来刷牙和按摩，顿时就显得你和别人不一样，逼格就上来了——你是特立独行的，你是天选之子！”
陆凡看向了远方的不知名处，语出惊人。
“哦哦哦，天选之子？这个概念不错，不错！”陈光耀抓紧时间在小本本上记录陆凡的发言，“那这玩意儿只是面向年轻人的嘛？”
“不不不，中老年人也可以买。谁还没年轻过是不？如果中老年人来买，就象征着他们有重返青春、不服老的精神。”
陈光耀赞许地点了下头，继续记录着。
陶雪然忍不住捂嘴笑了笑：“真服了你了，一个看起来似乎用在哪里都不合适的牙刷，让你这一说，竟然变成老少皆宜了。”
“这就是忽悠的艺术。”陆凡得意地一扬脖子。
“有了陆凡这忽悠的艺术，再加上我的限量耍猴式销售大法，这牙刷想不成为爆款都难！”陈光耀也信心满满。
大家凑在一块一合计，就大体制定了这款牙刷的售卖攻略。
首先，给牙刷搞一个精致的红木材质包装盒，还附带镀金小锁，尽可能让买牙刷的人，在开包装盒的时候，有一种神圣感和仪式感。
然后每支牙刷上都用激光蚀刻全球唯一编号，这编号就按照出厂顺序来刻，盒子里还附带收藏证书一张。
“不是，这一套下来，感觉盒子的价值都要比本体高了啊。”楚雄歪着胖脑袋，“这到底是卖牙刷还是卖盒子啊？”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陆凡点头道，“不能让客人们觉得自己这998块钱花的不值，要让他们产生自己买了豪华品的错觉，这样买来送礼也倍儿有面子。”
他继续说着包装攻略：
红木包装盒上需要印点文艺青年喜欢的图案和诗句。
另外，除了只装一只牙刷的普通装之外，还特别推出情侣装。情侣装的盒子比普通装的盒子要大，把两枚连号的牙刷装在同一个盒子里。
最后，陆凡还吩咐，一些数字编号特别好听的牙刷，比如这类的，单独拎出来在公司网站上拍卖。
听着一群人在那边叽叽喳喳地商量着骗钱攻略，坐在小板凳上的伊利亚，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
陆凡他们说的话，她一句都听不懂，而且她一向对这种听起来就很复杂的事情不感兴趣。
她站起身来，闲逛着走到库房后面，那里堆满了一大堆纸箱子，优子最近生产的两用震动牙刷都堆在这些箱子里。
伊利亚从里面掏出一根牙刷，然后把电源开关朝后一推，牙刷的蛋形部位开始嗡嗡嗡地颤动起来。
她把不停颤抖的牙刷贴近自己的小脸蛋，顿时，脸蛋上的肉肉也跟着颤抖起来，
“呜、呜、呜喵！”伊利亚舒服地眯着眼，不禁发出类似猫叫的呻吟声。
然后她又用按摩器来按摩了自己的小胳膊、白丝长腿，这个过程中她的耳朵兴奋地竖了起来，尾巴也翘得很高，很是享受。
自己爽了一会儿之后，她就把视线定在了徐圆圆身上，拎着嗡嗡嗡震动的牙刷，朝对方走了过去。
“呀！”
正在听陆凡说话的徐圆圆忽然娇嗔一声，小腿弯成了内八字，稚嫩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她这个反应让其他人一头雾水。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陆凡抓紧问道。
“不……只是……呀！”她又娇嗔一声，小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众人正莫名其妙，然后就见伊利亚的小脑袋从徐圆圆身后冒了出来，她面无表情地让手中的牙刷按摩器在对方的后背上游走。
一番玩弄之后，徐圆圆的娇躯抖得更厉害了，光滑的脖子处香汗淋漓。
“伊利亚，和你说过多少次，禁止调戏徐圆圆啦……”陆凡无奈地在系统频道说道。
“什么嘛，哪里是调戏，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