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以东旬人的身份自豪,可现在呢,现在他们在羡慕别人改国籍。
有的人甚至为了一个蛮夷国籍对自己的同胞拳脚相向。
我不怪他们,换我我可能跟他们一样。
我只怪我没有一身仙家道行,抬手便能砍死哪群牲口。
老祖宗口中的蛮夷粗鄙也当如此?”张泉生脸色激动,语气之慷慨,说完后张泉生平复了一下心情便坐下看着老人不再言语。
申青堂喝了口米酒没有接话。
夹起菜来,慢悠悠吃着,好似在品尝。
张泉生也不着急,他知道老人在考虑,考虑的结果有很大几率是自己想要的,至少自己不会无功而返。
对于这一点张泉生还是很有把握的,老人不会看着自己父亲拿命打下来的百年基业就此毁于一旦。
他怕就怕在老人直接不见他,又或者态度一直强硬根本不考虑,那就说明老人心中早已有了决定。
“我会表明自己的态度,至于他去不去,还是他自己决断,他若不救我绝不会多言半句。”申青堂有些疲惫的声音传进张泉生的耳中。
“好,三叔您放心,我不会让您为难。”张泉生神色一喜,想到自己能给出的条件,心底已经是有了七分把握。
“爸,爸,刚才电视新闻里说有人明明可以救东旬却见死不救,跟卖国贼没什么区别。”
刚才老人发怒时偷偷溜走的申家老大申天墨快步走了回来。
“你说什么?谁说的?”申青堂还没说话,张泉生便脸色大变向发小质问道。
“不知道,只是那个新闻主持在说。”
“这群老不死的,老子迟早要收拾了这帮老东西。”张泉生有些咬牙切齿。
自己跑东跑西到处补窟窿,这群老不死的整天就只知道高喊“守住东旬,为东旬流尽最后一滴血”。
我去nm的最后一滴血,有本事就上战场去跟人打呀。
就这样跟那些高喊“爱国主义”的败国份子有什么区别?
“三叔,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再晚点儿,我真不知道那群老王八蛋会想出什么幺蛾子。”
张泉生有些急切的看着申青堂,就现在这个发达网络,这些新闻现在八成是已经传进了杨亭风的耳朵。
“天墨,你去叫老二跟我走一趟,你留下看家。”申青堂朝自己的大儿子吩咐道。
申天墨答应了一声,下去找自己的二弟去了。
张泉生带着老人往院外走去,心中在盘算该如何将旭老阁的那几位“老不死”无声无息的交到那位的手上。
“爸”
走到门口时,申青堂的二儿子申天将已经是站在门外等候。
“泉生哥。”
二人点头示意。
虽然张泉生和申天墨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但这个申天将张泉生却有些陌生。
知道有这个人,但两人见面极少,更谈不上私交。
据申天武,几乎很少回到家中,对家里的情况以及人脉毫不过问。
“对了,三叔,当年那个申氏沈万三现在…………”
瞧见申青堂微眯起来的眼睛,张泉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泉生,自作聪明的人很多,可下场着实有些不太好看。”说着申青堂双手负后往外走去。
张泉生急忙跟上,对于“申氏沈万三”却是再也不提。
申家,百年家族。
不管是当年的抗蛮战争还是之后的建国之战皆有其影子。
抗蛮战争之初,揭竿而起的十二人当中就有一位申家之人。
那时的申家还只是一个五人小家,那时谁又能料到这个小家出了一位开国大元帅。
之后的建国之战更是成为顶梁柱,一手军民战术打的另一派毫无还手之力。
建国之后,申家老二申青腾开始下海经商,东旬百分之五十的外企皆是申青腾拉过来的。
之后的金融风暴,申青腾将全部的家产卷入,只为了父亲的一句“国之大家”。
可以说没有申家,当初的东旬再多花三十年都不一定能赶上现在东旬的经济。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申家一分为二,两兄弟互相看不顺眼。
老三丢下自己的首都军区总指挥职位解甲归田,老二也丢下偌大财团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