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妈站起来,我以为他完事了,没想到他拍了我妈屁股一下,说了句转过来。接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妈一句话没说,艰难地从坐位上起来,然后转过身去,跪趴在坐位上,两腿分开,肥大的白屁股冲着车头方向。光头上去抱住我妈的腰,从后面把yīn_jīng顶进了我妈的yīn_dào,又开始抽动。

这个时候席老师那边早完事了,纹蛇劫匪和提兜劫匪已经穿上了裤子,对躺在一边一动不动的席老师看都不看一眼,都在看这边,事实上全车人现在都在看光头的表演。可能是后入比较省力,光头在这个姿势下插动的速度明显快多了,我妈的叫声已经从啊呀啊呀变成了嗷嗷嗷嗷,跟母狗被踩了尾巴一样,两手死死扳住坐椅背,把头顶在上面,咬着牙承受着光头的冲击。

从我这个角度看光头后入我妈的姿势真的很像一条灰色的公狗在操着一条白色的肥母狗。而且光头的腰拿今天的话来说确实是真正的公狗腰,又细又有力,像有弹簧一样带着他的下身啪啪啪不停地打在我妈的屁股上。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妈可能实在坚持不住了,两手一软,从坐椅背上滑下来,全身瘫在座位上,光头给了其他人一个眼色,打人劫匪和纹蛇劫匪立刻上去抓住我妈胳膊,硬把我妈架了起来,提兜劫匪抓住我妈头发,把我妈头抬起来。

光头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腰往下一沉,用一种古怪的姿势从后下方往前上方顶,顶一下我妈就怪叫一声,顶一下我妈就怪叫一声,顶到十几下的时候,就听我妈惨叫一声,光头把yīn_jīng往外一拔,接着随着我妈长长的叫唤声,哧哧地从我妈下身像尿尿一样不停地往后喷出水来,跟我以前在村里见过的母驴尿尿似的。

哗啦啦流得座椅上和地上到处都是。

水一泄完,我妈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软软地向下瘫去,两条跪着的腿不停地抖着。

这时光头可能才玩够了,恢复了原来的姿势,抓住我妈的腰,又把yīn_jīng从后面塞进去。他的兄弟们也用力把我妈抬起来。这次他没有留力,用尽全力冲刺了几分钟后,向前挺了挺,在我妈yīn_dào里射了出来,而我妈从泄了身之后就再没出过声。

光头长出一口气,缓了缓,慢慢把yīn_jīng拔了出来,穿上裤子,说:“行,还不赖,没想到,也算不亏。”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纹蛇劫匪忽然说:“你没玩够吧?”

这句话好像把光头问住了,他楞了楞,看看坐位上像两滩泥一样瘫着的我妈和席老师,又看看另外两个劫匪,好像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似的,低下头想了想,说:“行,弄走就弄走。”

我还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见纹蛇劫匪和提兜劫匪动手一个抓胳膊,一个抬腿,把席老师从座位上抬了起来,往车外走。我这才明白他们是要把我妈和席老师带回去玩。

这时光头和打人劫匪也把我妈架了起来,光头把他的胳膊从背后穿过我妈腋下,在我妈胸前握住,架起我妈上身,打人劫匪抬起我妈的腿,两个人把我妈往车下搬。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真不知所措了,喊了一声“妈”。

我妈不知道听见没,还是闭着眼睛软在那里,光头和打人劫匪好像听见了,两人顿了一下,交换了一下眼神,看了看我,光头给了打人劫匪一个眼色,两人没有理我,继续往下搬。我也没有敢站起来拦他们。现在想起来当时他们可能是在想要不要杀了我。还好他们没有这个打算。

四个劫匪把我妈和席老师抬上了摩托车,分开两腿跨骑在骑手的后面,第一辆车是提兜劫匪,第二辆是打人劫匪。

这时光头看看我妈和席老师坐在摩托上一丝不挂的luǒ_tǐ,可能是觉得白花花太扎眼了,怕路上太引人注意,皱起眉头想了想,又返回车上,随便找了两个人,让他们把衣服脱下来,然后拿着衣服回到摩托边,给我妈和席老师披在身上遮住。

然后和纹蛇劫匪各自坐在两辆摩托最后面。

我妈和席老师头耷拉着向前靠在骑手身上,后面的光头和纹蛇劫匪向前抱着我妈和席老师把她俩稳在车上。四个劫匪带着被lún_jiān后还没清醒的我妈和席老师就这样扬长而去了。

劫匪走远了以后司机才敢发动车。车在路上晃着,其实车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被劫走的是我妈,但是没有人过来安慰我一下,也没有人说话。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回头看看车尾,我妈和席老师被撕烂的奶罩内裤还有衣物还扔在那里。

我已经记不清我是怎么到了县汽车站的了,只记得下车的时候司机悄悄跟我说了一句快点去报警。

当时天已经快黑了,我的脑子还是木木的,幸亏这时有个我爸的熟人看见我了,看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就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不记得我怎么跟他说的,就记得他一听我说就急了,赶紧联系我爸,把我送到我家。我爸正奇怪我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听了我说的事也吓坏了,赶紧一面想办法联系席老师的家里人,一面报警。

我神智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虽然我爸连夜报了警,但是公安局晚上不出警,一直到第二天才让我和我爸去公安局讲事情的经过。然后警察带着我、我爸还有席老师的老公一起去汽车站找那辆汽车查看现场,但是当时车不在,等车回来的时候,昨天我下车时还在的我妈的奶罩内裤什么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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