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上官小飞当即召集几个同门师兄弟,将这张员外运送到血饮谷内,进行安葬。
曹公公这时候得意的笑了笑,对杜千林说道:“方才听说,这蜀山派的云鸣风干了不少坏事,这个事情是真的吧?”
杜千林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来之前,这个云鸣风已经被张雍杰控制起来了。”
曹公公笑了笑,向台下扫视了一下,说道:“蜀山派的人出来说个话,说说云鸣风该不该杀。”
云成汉也知道,今天自己这个儿子无论如何也活不了了,此刻东厂的人出来插手,想来就更无活路了。
云成汉当下拱手道:“是的,逆子背着我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咱们蜀山派也不袒护,但凭曹公公处置。”
曹公公阴笑了一下,对杜千林道:“小杜,你去将那云鸣风给处决了。嘿嘿,你懂的。”
曹公公这句你懂的,杜千林当即会意,拿起长剑,走到云鸣风面前,刷刷刷,如庖丁解牛一般,很麻利的将这云鸣风削成了人棍。
场面一时之间惨不忍睹,蜀山派的人大惊,见到此等惨状,无不愤怒。
曹公公是东厂的人,杀了曹公公一个人,东厂自然要来人山人海追究到底,即便将东厂给端了,朝廷肯定会出手为东厂站台。
所以蜀山派惹不起曹公公,当即将愤怒转移到杜千林身上。
杜千林将云鸣风削成人棍之后,最后才一剑刺入他的心脏,结束了他这罪恶的一生,返回到曹公公身边。
曹公公惊讶道:“我只是让你将他处决了,你怎么将他弄成人棍了?你这也太残忍了吧?这蜀山派岂不是要跟你拼命?”
曹公公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很明显是在煽风点火,暗示蜀山派可以对杜千林进行寻仇。将蜀山派的怒气,转移到杜千林身上。
杜千林一愣,这曹公公方才一句你懂得,明明是让我去将他削成人棍啊?但这曹公公此刻又翻脸不认账,这可上了他的当了。
但杜千林并不感到害怕,当即拍拍胸脯,说道:“我杜千林这辈子,最看不惯坏人。这等心狠手毒,连自己女儿都要杀的人,落到我手里,只能是人棍。”
杜千林这话说的很大声,也很豪气。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
曹公公又抽了两杆旱烟,拍拍杜千林的肩膀,满意的说道:“你小子很有创意,干的很不错,咱们东厂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群雄听见曹公公这样说话,均忍不住想笑。谁都知道加入东厂,那首先得成为太监。若是曹公公真的逼迫杜千林加入东厂,那这杜千林可就惨了。
李耿见此情况,当即拍手道:“曹公公果然慧眼识英雄,看来咱们以后见到杜公公,就要给他行礼了。”
那杜千林脸一黑,这可真是给这曹公公三分颜色,他就要开染房了。给他一点面子,他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杜千林此刻心里已然对曹公公动了杀心,但是他毕竟不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杀害东厂的公公,所以当即准备逃离现场,心想这口恶气来日再报也不迟。
曹公公连忙喝道:“快,快,快点给杂家截住此人。”
蜀山派的人见杜千林将云鸣风削成了人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如果此时截住这杜千林,说不定这曹公公真的要让这杜千林加入东厂,到时候就更不好报复这人了。
所以此刻,蜀山派的人都是不动声色,都想事后再寻仇也不迟,根本不去管这杜千林。
蜀山派的人都不去追,其他门派的人就更不去追了。
曹公公当即拉扯着张雍杰,喝道:“好小子,两年不见,你眼里可真是没有杂家了。先前放跑了玄空和尚,此刻又将这姓杜的放跑了。杂家今天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张雍杰感觉烦躁,将手一挥,将曹公公推到一边,说道:“我和这姓杜的虽然一直不对付,说不上什么朋友。但他毕竟解救了许多孤儿,又揭发了张员外这个恶行。算的上是侠义中人,公公就不要找他麻烦了。”
曹公公一愣,心想自己这一番动作,可是给张雍杰出气,他这小子反而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就在这时候王以清,王以安两兄弟返回到血饮谷,他们还带来了一个书生。
王以清拱手道:“曹公公,事情已经查清楚了。玄空和尚偷了公文,找了工匠雕刻部堂大人大印,伪造了一封证明信。”
曹公公问道:“有什么证据?”
王以清道:“这人就是替玄空执笔书写证明信的书生,而那雕刻打印的工匠,已然被玄空灭口。大印也被烧的只剩半块了。”
说着,王以清从怀里掏出一方被烧过的大印,展示给天下英雄看。而那书生显然被吓的灵魂出窍,魂不守舍,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
少林派僧人都不敢相信玄空会做出这等事情。玄虚大师当即喝道:“老衲不管你是青龙会,还是白龙会。休想污蔑我少林派名声。”
王氏兄弟冷笑一声,王以清道:“玄空和尚确实做了这些事情,何来污蔑?”
玄虚大师挥袍道:“说话要讲证据,要证据链完整,才能给人定罪。”
大明白大侠一直在旁边观察,此刻开口道:“张雍杰,方才玄空和尚给你看的那封信,到底是什么?”
张雍杰有点懂了大明白大侠的意思,无非就是说那玄空和尚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