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夏强听,还要挑水,而且还要帮夏秋家挑,他顿时炸了。
“夏秋,你该不会是想趁此机会让你自己也偷懒吧?还要我给你家挑水?”
夏秋轻笑,:“夏强,你好歹要喊我爸妈一声大伯,大婶娘,你帮我们家挑一缸的水,怎么了?就连这一点事,你都没法为别人付出去,你觉得你能干什么?你想过别人为你付出过什么吗?或则你想过为别人做点什么吗?”
夏强的脸涨得通红!
“挑就挑,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懊恼的,完,转身大步出去了。
“姐姐,你用了什么办法?把夏强那子给治的服服帖帖?”
夏雪看夏强走了,凑近夏秋,好奇的问。
“瞧他那样子,现在是怕你了。”
“能有什么办法?”
夏秋轻笑,“他不过是一个被当成了婴儿一样养了十多年的孩子,什么都不懂,随便吓一吓就乖了。”
“姐,你就该再想过一些更好的点子,狠狠整他。”
夏雪轻哼。
“夏强那混蛋,从可没少欺负我们家,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的让他喝一壶。”
“过去的事,就别想了,你还是多想想,怎么考上南湾一中吧,还有半年哦,加油。”
夏秋。
“是让我好意外啊,夏强哥过去......”
夏雪坐在一旁,面露不可思议的神色。
“没想到,他也会懂事。”
“我们都会长大的,他们也不例外。”
夏秋看外面的夜色朦胧,目光迷离。
屋外,是夏强挑水发出的各种声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清脆。
“夏强,太晚了,别挑水了,要累坏的。”
刘招娣在门口,心疼的看自家儿子挑水。
她的话,夏强没听,继续的挑。
挑了四趟,他们家的水缸满了,刘招娣正要帮他把扁担给拿下来,夏强却又去挑水了。
她追上来,:“儿子,水已经满了,不用挑了。”
她以为,自己儿子这是累傻了。
她忙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却发现并没有发烧,唯有挑水跳出来的汗在额间。
“我还要给大伯家挑水,你走开,别挡着我,我不好干活。”
夏强不耐烦的解释。
刘招娣听了,顿时心生不满。
“什么?为什么要给他们家挑水?夏秋她......”
她想,她这是趁此机会来剥削她儿子,把他当成他们家奴隶来使唤了。
夏秋早已听见了他们母子在井边的对话,她此时在门口站着,笑盈盈的打断了刘招娣的话:“二婶,让夏强给我家挑一缸的水怎么了?夏强好歹,也是我爸妈的侄子,喊我一声堂姐,兄弟姐妹之间,不就是应该互相帮助的吗?难道你不希望夏强以后做一个愿意帮助别饶人吗?那别人又凭什么帮他呢?”
她的语气柔和平缓,字字在理,的刘招娣哑口无言。
“夏秋的对,你别再在这里瞎掺和了。”
夏大金走出来,沉声。
“兄弟姐妹,就该互相帮忙,连自己的兄弟姐妹都不愿意帮,那还能帮谁?只想让别人给你付出吗?别人不傻。”
刘招娣被他们的无言以对,只好不再什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给夏秋家挑水。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自家宝贝儿子,要给老大家的干活。
就在不久前,他们两家是那样的势同水火。
眼看着夏强来回挑了四五趟,终于是干完了挑水的事,她忙去帮他把水桶和扁担拿着。
“儿子,累坏了吧?”
夏强累,非常累,这都是次要的,真正让他想哭的,是他的肩膀,疼的要命。
“我没事,你别管我。”
夏强。
夏秋上前来,递给他一个药膏。
“洗澡后,自己把这个擦在肩膀上。”
夏强看见她手里的药膏,微微愣了愣,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的心头。
他接了过去,想谢,却终究没有出口。
“洗完澡,做作业吧,还有我让你罚抄的单词,别忘了。”
夏秋扔下这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都这么累了......”
刘招娣喊。
夏秋的脚步一顿,随后转身过来,“二婶,夏强没你想的那么弱,是你把他当成了一个弱者,以至于你把他养成了一个肩不能挑的弱者。”
她完,望向了夏强。
“夏强,你要是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弱者,你就按我的做,犯了错,再苦也把责任承担下来,而不是一个只会逃避的懦弱者。”
“哪有......”
刘招娣皱着眉,夏强拉了她,:“够了,别了,睡你的觉去吧。”
他打发走了刘招娣,自己去提了热水洗澡。
温热的水洒在他的肩膀上,让他那刚才被扁担压过的肉火辣辣的疼。
第一次,他知道,原来挑水是那么艰难的。
可许多十岁的孩,却已经习以为常。
洗过澡,他回房,把夏秋给他的药膏涂了一些在肩膀上。
药膏冰凉冰凉的,涂在伤口上,她能感觉到,伤口似乎明显就不那么疼了。
原来,夏秋并非真的就像看他受苦。
一时,他似乎对夏秋多了一些的心服。
做作业的时光,也变得不那么的难熬。
夏世勋走到夏强的房间门口,看从来都不爱做作业的他,竟然能安静的看书写字了,他惊讶之余,不禁在想,夏秋那丫头,真有那么大本事?能改变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