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好让服务生去买消毒水和纱布、云南白药,简单把苏瑕处理了伤口:“这个只是暂时的,等会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伤口又不深,这样就好。”苏瑕笑了笑,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多说,“你刚回来吗?怎么都没给我打电话?”
“小虾米,你看看手机,我少说给你打了三十个电话,你一个都没接。”姜晚好无语道,“最后没办法我才给你男人打电话,他说你在公司,我本来想去公司找你的,恰好看到路边有八卦,就过去围观一下,我认出你的背影,这才跟着进巷子。”
说到这儿,她又瞪了她一眼:“没想到看到某个名门太太浑身是血哭成大花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劫财劫色了。”
苏瑕看了一下手机,真有三十几个电话,还有好几条短信,都是她发的,那时候她大概太失魂落魄,没注意听。
“对不起,我没注意看手机。”苏瑕抱歉道。
“算了算了。”姜晚好摆摆手,一手将面前的咖啡移开,趴在桌子上靠近对面座位的苏瑕,脸色已经变得很正经,“跟姐说,你是遇到了情感问题还是婚姻问题,我最近接了一部戏,我在戏里演一个女巫,学了一些占卜术,需不需要来一发?”
“……对于我来说,情感问题和婚姻问题有区别吗到?”已婚妇女苏瑕有点纠结。
“当然有,情感问题说明你焕发了第二春,婚姻问题说明你还在半死不活。”姜晚好端起咖啡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看着她,忽然说,“其实我真希望你是焕发了第二春,何必在顾东玦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他可以在外面养女人,你为什么不能也在外面找男人?”
苏瑕苦笑着摇头。
移情,别恋,是这个世上最难听的两个词,可偏偏也是最无法摆脱的两个词。
苏瑕想过,或许有一天自己会不爱顾东玦,但如果还爱,她就不想主动放弃。
拿起小勺子,为自己加了两勺糖,苏瑕微笑道:“我们好久不见,就聊一些开心点的事情吧,你这次会留几天?”
“今年六月我就从电影学院毕业,毕业后肯定会更忙,趁现在我得多放松放松,没意外的话,我会留几个月,说是休息,其实也也没那么闲,就像今晚就……”姜晚好伸了个懒腰,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一个鬼主意,她贼兮兮地说,“小虾米,今晚陪我参加个晚宴。”
苏瑕:“什么晚宴?”
“我代言过的一个品牌方办的,邀请我去参加,正好我找不到伴。”姜晚好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陪她参加晚宴自然没问题,但问题是:“你和我都是女的啊。”
“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打扮成男人配合你,反串而已嘛,我也是演过的。”姜晚好当机立断,起身拉着她就走,“就这么说定了,走,打扮去。”
“哎——”苏瑕都没来得及提出抗议,就已经被风风火火的姜晚好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