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打算好了,这次无论如何要和萧瑀刚到底,哪怕是丢了官职,也要和他斗一下,他们这样欺负人,自己还不如不当这个官呢。
“哎呦,走,没事,这次啊,伯平给你出气,这100贯钱算什么,到时候要让他宋国公出一万贯钱,他打了我三伯,伯平知道了,还能放过他?”秦勇道笑着拉着薛仁贵说了起来。
“什么?什么意思?”薛仁贵有点不懂的看着秦勇道。
“走吧,路上再说!”秦勇道拉着薛仁贵就外面走,
薛仁贵不走,让秦勇道说清楚,秦勇道就把秦怀道说的话,和薛仁贵说了起来。
“走,这下放心了吧,反正你的事情,我们和他了了,但是他和我三伯的事情,可没有那么容易了,这个事情,伯平不可能不管的。走!”秦勇道说完了,拉着薛仁贵就往外面走。
“行,走,三伯的事情,也是因为我才挨了这么一棍子!”薛仁贵点了点头,很快,他们就骑马到了宋国公府上,
到了府门口,秦勇道递上了拜贴,宋国公的管事,不认识秦勇道,但是他认识秦怀道的拜贴,所以让秦勇道稍等一会,接着就去汇报了,而萧瑀本来就在书房看书的,门房管事递过去拜贴。
“胡国公?他来拜访我?”萧瑀非常不解的看着门房管事。
“好像来的不是胡国公,一个年轻的军官!”那个门房管事开口说了起来。
“那就请他们进来,到底何事?”萧瑀沉吟了一会,对着门房管事的说道,很快,秦勇道和薛仁贵带着几个秦府家丁就到了客厅这边。萧瑀也是过来了。
“你们?”萧瑀不解的看着秦勇道问了起来。
“见过宋国公!”秦勇道和薛仁贵马上对着萧瑀行礼说道。
“嗯,好!”萧瑀此刻坐了下来,同时也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我叫秦勇道,这位是薛仁贵,之前和你儿子有点冲突,想必你是知道了,你儿子托县令那边传来话,需要100贯钱解决问题,钱,我们也带过来了!”秦勇道说着对后面示意了一下,秦府的几个家丁就把100贯钱放到了秦勇道前面。
“你是薛仁贵?”萧瑀此刻,盯着坐在那里的薛仁贵。
“我是!”薛仁贵站了起来拱手说着。
“下手可真重啊,我小儿现在腿都是青的,额头也是肿了!”萧瑀冷冷的看着薛仁贵问了起来。薛仁贵没有说话。
“那100贯钱,是我让县令去要的,看你刚刚考取武状元,在前线还有战功,不容易,老夫就不给你计较那些事情,钱放下,你们可以回去了!”萧瑀坐在那里,淡淡的说着。薛仁贵此刻则是紧紧的握着拳头,他们欺负人在先,还要自己赔偿,上那里说理去?
“好,不过,你小儿子可是打了我三伯,也就是胡国公的三叔,现在我三叔的腿脚也不方便,伯平说,要么送1万贯钱给我三叔,要不,伯平送你小儿子去吐蕃前线!”秦勇道此刻站起来,对着萧瑀说道。
“什么?”萧瑀此刻猛的站了起来。
“三天,伯平说三天!”秦勇道微笑的看着萧瑀说道,接着拉着薛仁贵就往外面走。
“等一下,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萧瑀马上喊住了转身要走的秦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