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岩往张大人这边看了一眼:“张大人先审着吧,我在一旁看着就行。”
说着看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蓝心,蓝心却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对他们的腻歪,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甚至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这样的小表情,让原本沉浸在于萧楚的浓情蜜液中的墨岩,忽然之间就变了脸色,刚才那种温柔的样子,一瞬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肃,随即推开了萧楚。
萧楚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墨岩道:“现在毕竟是在公堂之上,不可做的太过分,你且在一旁坐着,听张大人审案。”
萧楚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可是也不能表现出什么,乖乖的到一旁坐着。
这个上来的证人还是一个太监,只是这个太监,蓝心是见过的,当初把寿礼送进那个屋子里的时候,这个太监就在门口把守着。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张大人道。
“杂家是太后宫里的杨公公。”太监上来就把太后给搬了出来。
张大人听到太后的名号,哪里敢让他下跪,脸上甚至还多了一副讨好的神色:“原来是杨公公,杨公公免跪。”
“多谢张大人。”
“杨公公,且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本官也好有个办案的依据。”张大人说话很是小心,那种讨好的表情,让人看着一阵厌恶。
“是。”杨公公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蓝心,然后开口说道。
“张大人,就在太后寿辰的那一天,我亲眼看到这个女人拿了那件衣服进去小库房,在里面停留了好一阵子,杂家当时还觉得奇怪,其他人进去很快就出来了,怎么他进去那么久的时间,杂家怕这个女人有什么坏心思,所以就进去看了看,正好看到他在匆忙的盖上装那件衣服的盒子,面色很是慌张,当时咱家也没有多想,以为是他不小心撞掉了,所以就把那件事情给暂时的搁置了,没想到,根本就不是撞掉了,而是在里面夹杂凶器,这也都怪我,没有再多看一眼,才出了这样的岔子,让太后受到了惊吓,不过上天是长眼的,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所以,张大人一定要好好儿的惩办这个恶毒的女人!”
杨公公一口气说了很大一段话,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
张大人一听,面色一怒:“蓝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是不是在那个屋子里待了很久,是不是在里面放了银针!”
“大人觉得我应该说什么?他只不过看到我进去送寿礼,又没有亲眼目睹我往里面放银针,大人审案,难道连这也是基本的证词,都不知道整理归纳,寻找重点吗?”蓝心听的都有些瞌睡了,又是这样的话,还能不能来点儿新意?
“大胆!”张大人猛的一拍惊堂木。
“现在本官是在问你话,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本官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答非所问,那就休怪本官对你用刑!”张大人好像瞬间有了底气一样,说话的声音也硬气了许多。
“那我就再说一遍,张大人可要好好地听清楚了,别再一遍又一遍的问,我现在明确的告诉大人,在里面放银针的不是我,另有其人!”蓝心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张大人现在极力的想赶快把这个案子给了了,可是,蓝心的话,总能噎的他说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