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急得走上走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被我吓到了,虽然我现在没事,可她似乎觉得还是要给易晋电话。告诉他我刚才的状况,可是她才拿上手机,坐在床上的我,便说了一句:“只是吐血而已,我这不是还没死么?你急什么。”

安妮见我如此说,她是越发着急了,她说:“您现在这样的状态,如果要是出了半点事情,那可怎么办才好,我拿不定注意的。”

我说:“你现在给他电话,除了让他担心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安妮说:“可是”

我说:“我累了,而且时间上很晚了。别转了,休息吧。”

安妮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没再理她躺了下去。

安妮见我这样一幅模样,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等我睡着后,这才关了灯,看了我良久才离开我房间。

之后那几天,我都表现得很正常,和易晋通通电话,然后偶尔让安妮带我下去散散步,那天除了吐了一口血后,身体没有什么异样。

一直提心吊胆的安妮。似乎也就松了一口气,而医院那边也没有给出我身体为什么会吐血的原因。

我不知道易晋这几天都去哪里了,为什么要对我撒谎,等他回来后,是四天后,而且是半夜,我醒来后,他人便坐在了我病床前,当时我还吓了一跳,因为等我转头去看他的那一瞬间,他就抱住了我。

他身上全都是酒气,我第一反应就是想推开他。可还没推开他,他便一下就将我的双手全都给摁在他胸口束缚住了,他一下就吻住了我的唇,他的吻有些用力,我挣扎了几下没有力气推开,只能就这样被他吻着。

也不知道他吻了我多久,当我感觉快要喘不过气,身体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时,易晋这才松开我,我抓着他领口,满头大汗枕在他手上看着头上方的他。

喝了酒的他,笑起来有点邪魅。他领口不知道是我刚才挣扎时抓的,还是怎样,正松松垮垮在那,我手刚想从他领口移开,可是就在我移开那一下,我看到我之前抓的地方有个红色的印子,我以为是我手上沾了什么颜色,可就在他动了一下的瞬间,褶皱的地方随着他动作平坦了许多,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是一个女人的红唇印,我当即便又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并没有发现我看到了什么,反而将我离开他领口的手重新摁了回去,摁在了他胸口的上方,目光带着一股异样的狂热盯着我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嗯?”

紧接着他又吻了下来,这次的吻却不在我唇上,而是在我的颈脖位置吻着,我感觉到今晚他对我情绪有很大的不同,至于在哪里,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我现在根本承受不来这样的他,我一直在挣扎着,闪躲着,很难受的和他说:“易晋,我不舒服,你松开我,别这样。”

可是他没了理智,也根本不理会我的话,他在我耳边说:“樊樊,樊樊,我想你。”

他吻着我的脸,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引,他暗哑着声音说:“说你也想我。”

其实我身体是真的很不舒服,他喝了酒我又不敢反抗得太过,只能:“易晋,你别这样,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这是在医院,你放开我好不好。”

他却并不理会我,而是胡乱的吻着我,现在的我和他相比,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他稍微用点力,我的手就是青一块紫一块。

我知道自己抗争不过,干脆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可是快要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突然间戛然而止了自己所有动作,似乎是理智回笼了,他冷静了好一会儿,他压在了我身上没有动,好半晌他紧绷着声音说了一句:“抱歉,伤到你了。”

紧接着,他松开了我,快速去了浴室,紧接着里面传来了水声,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口发了一会儿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出来后。清醒了不少,身上衣服也换了,酒气也没有了。

他拿着浴巾站在我面前,看向我问:“有没有吓到你。”

我说:“有点。”紧接我又问了一句:“你喝酒了?”

他恢复了正常,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面前说:“应酬,喝了几杯。”

我哦了一声。

我下意识瞟了一眼他他脖子,他衬衫换了,那个红唇印仿佛是我的错觉,他见我盯着她的脖子看,便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笑着问:“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我说:“没有。”

这个时候易晋手机响了,他忽然说了一声:“抱歉。”便直接从我面前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提醒,拿着手机去了病房外面接听电话。

我不知道这么晚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但直觉告诉我,是个女的,可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这通电话他打了很久,回来后,眉间带着隐约的喜色。

不知道为什么,下一秒我脱口问了一句:“谁啊?”

易晋笑着说:“一个合作伙伴。”

我哦了一声,然后我便再也没有别的话。

易晋忽然伸出了手,抬起了我的下巴,让我的眼睛面对着他。他看着我,良久良久,他说:“这几天没有在医院陪你,抱歉,樊樊。”

他说完,紧接着便一把我将搂进了怀里,他抱住我的力气特别的大,甚至还有些激动。

我不知道自己该有怎样的反应,只是麻木的任由他搂着。

回来易晋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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