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通电话沉默了良久,才回了一通过去,正当我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就在此时我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电话震动声。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我身后是一扇被人开过的房门,正半开启在那里,而电话的震动声正从里面若隐若现传了来,我定睛看了几秒,手下意识的推动着轮椅的轮胎,朝着那扇门缓缓移动了过去,当我把那扇门给推开后,里面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会客室了,没什么特别的,但是那震动声却在此时被无限给放大。
似乎是从我脚下的某一处角落传出来,我推着轮椅一点一点寻着声音的来源找着。
可就在这时电话因为拨打太久。无人接听,自动断掉了,声音就这样没了,不过就在断掉那一刻,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会客室的一处背景墙上。
我推着轮椅走了过去,伸手在那背景墙上敲了两下,里面是空心的,我又试着敲了一下,就这一下刚落下,那背景墙忽然就在此时应声而开。
我吓了好大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背景墙后面是一条通道。
那通道并不大。但刚好够我的轮椅进去,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条位置的路时,我有点紧张,甚至还在想该不该进去这个问题,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显然已经没有这个机会让我来做选择了,因为我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似乎有人朝着便走了过来。
这房间无处可藏,我一慌乱便推着我轮椅进了那通道,就在我进去那瞬间,背景墙就这样毫无预兆关上了。
我心就在那狂跳。因为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腐朽发霉的气味不断钻入鼻腔内。
我怕房间内的人进来,便也来不及多想,只能继续朝通道前走,前行了也不知道多久,我都不知道自己到达哪里,一直出了通道的口子,我这才发现我来到了一处地下室,里面用之前的通道一般非常的黑暗,我第一时间就是把手机的灯给打开,可就在我打开那短短几秒,我吓了得直接尖叫了出来。
就在我这声尖叫中,地下室的等就在这一瞬间也紧跟着应声而亮,地下室的正中间的铁笼子内,正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而那女人在听到我这身尖叫时,正好转头看向了我。
她在看向我那一刻,忽然发疯了一样摇晃着笼子,大声叫着:“小樊!小樊!”
那铁笼子被她摇晃得不断在颤抖,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野兽,我害怕的往后退了好长一段距离,她见我被吓得似乎有要走的趋势,把那铁笼子摇得几乎嘎吱作响要翻过来一般。
我这才发现这不仅是个地下室,还是个实验室,因为里面摆了很多的化学容器,那个女人的地下是散落一地的药丸。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更加不知道她为什么认识我,这阴暗可怕的一切,让我慌张的想逃离这里,我感觉到了危机感,还有这里这个疯子一样的女人。
我用尽全力转动着轮椅,转身想原路离开这里的时候,那女人又在后面撕心裂肺的喊叫着说:“小樊!我是姐姐啊!是姐姐啊!”
她最后一句话让我的话都动作下意识停了下来,等我回头去看时,突然她身后的几米的位置,一扇自动门给拉开了,外面走进来几个人,是两个穿着长袍医生模样的人。
他们走进来后,研究了坐在笼子内那个疯子一样的女人一眼,然后便带上了口罩进入了透明玻璃围起来的实验室,而那个女人从之前的激动,情绪一下就稳定了下来,甚至没有再往我这边望一眼,低垂着脑袋坐在那。
那两个穿白袍的人,也丝毫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因为我人已经到达刚才进来的通道内,通道内是没有灯的,全黑。也就是说我看得见他们,他们看不见我。
那两个人一直在实验室内忙绿着什么,可差不多十几分钟,他们走了出来,朝着那个疯女人的位置走了笼子打开后,便一把把她从笼子内给拽了出来,而那个疯女人似乎非常的恐惧,在他们来抓她时,她狠命挣扎着,抵抗着,可谁知道她还没抵抗过几分钟。人直接被他们从笼子内连拽带拖的给拉了出来,拉了出来后,其中一个人摁住了她脑袋,钳住了她的嘴,另一个拿着一些药丸便往她嘴里灌着。
她死命吐着,想把那些药丸给吐出来,可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吐,便是一大瓶水朝着她嘴里灌了下来,那些药丸就这样顺利的进入了她喉咙内,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吞下去后,那两个人便立马起身,从她身边离开。看着她的反应。
那疯女人还在试图往嘴巴里,把那些药丸抠出来,可除了让自己疯狂干呕以外,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她一直抠了差不多五分钟,她应该也清楚,到了肚子内的东西基本上要想它出来是不可能了,她干脆躺在那歇斯底里哭了出来,哭声极其悲怆,像是一只频临死亡的野兽绝望的低鸣。
她哭了差不多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那些药是干嘛的,她吃了本来还算平静的她,突然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就要发狂的站起来。还没站稳,那两个人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两人动作无比配合的,快速把那疯女人推回了那个笼子内,在她想要出来时,他们立即锁上了门。
接着他们站在外面观察着她的反应,而她却彻底抓了狂失了理智,抓着笼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