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从地下站了起来后,别墅里面并没有人发现我,我绕着围墙,缓慢的绕到了别墅正厅的大门口,又走了进去后,里面也依旧一个人没有,安静的很。
我试探的唤了一句:“陈溯。”
可是里面却没有人回应我,我又唤了一句陈溯,可是还是没有人回应,大厅内找不到人的影子,我下意识朝着楼上走了去。
当我停在吴睨的房间门口时,我将那扇半掩着的门给推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我在那站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立马回头一看,有个人在楼下大厅内走着,穿着拖鞋,在光滑的地板上,脚步声极其的悠长。
那个人似乎是之前那个极其诡异的保姆,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在她上来之前,我立马躲进了吴睨的那间房间,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一般,我转了一圈,仔细在那搜寻着,想要搜寻出易晋的痕迹。
可是里面却并没有易晋的痕迹,正当我觉得奇怪的时候,楼下好像传来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我立马冲到了床边看了过去,我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别墅内的正门口,正门口的位置停了一辆私家车,私家车上下来一个带着半截面纱的女人,那女人是吴睨,她回来了,但是却没有见到易晋。
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左右看了一眼,刚想出房门,可谁知道门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是吴睨上来了,我有点慌了,显然现在出去是没有可能了,有可能一出去就撞到了正好上来的吴睨,她所住的房间是走廊的最顶端。
我只能在房间内四处看了一眼,看到床下面的底,我来不及反应,便立马爬了进去,紧接着下一秒,门便被门外的人给推开了。
是吴睨走了进来,跟着她一起走进来的,还有那个经常跟着她的诡异的保姆,吴睨什么话都没说,进来便走到了化妆镜前,她似乎也完全没有发现这房间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坐下后便面对着面前那块镜子欣赏着。她的手缓缓从鼻尖滑落到下巴的位置,下半边脸没有一丝疤痕,她似乎觉得很满意,可是当她的手一点一点往上,手摸到上半张脸的疤痕的时候,她忽然直接把脸上的面纱用力一扯,整张脸便直接暴露在了镜子前。
当她看到镜子内那上半张满是疤痕的脸时,她伸出手直接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往地下狠狠一扫。
那些护肤品化妆用品,便在地下摔了一地,那保姆站在她身后,几乎不敢说话,整个屋子几乎鸦雀无声。
吴睨的手指再次停留在那些狰狞的伤疤上时,她嘴角微微一弯,发出了一长串微不可闻的冷笑,这冷笑持续了很久,吴睨突然吩咐了一句:“去厨房端碗银耳莲子汤来,听说是美容补充胶原蛋白的。”
那保姆听了,立马说了一声是,便缓缓从房间内退了出去,她退出去没多久,便端了一碗银耳莲子汤走了上来,那保姆小心翼翼把银耳莲子汤递给吴睨后,她端在手上还没尝两口,反手便又把那碗银耳莲子汤给砸了。
那保姆似乎早就习惯了她那喜怒无常的脾气。所以显得很淡定。
吴睨看着那一地碎片和化妆品冷冷的说:“吃这些抹这些有什么用,任何事情都于事无补。”
那保姆低着头淡定的说:“夫人,您息怒。”
吴睨瞧了她一眼说:“我要冰镇的,现在去给我拿。”
那保姆依旧不厌其烦的回了一句:“是。”说完便又离开了。
保姆离开没多久,又换了一碗冰镇的银耳莲子汤走了上来,这次吴睨吃了几口,似乎是味道很可以,她倒是没有再发怒,吃了几口后,她抽了几张纸缓慢的拭擦着自己嘴角,然后看向保姆问:“他走了多久了?”
吴睨口中这个他虽然没有点明是谁,但我好像猜到她指的是谁。果然下一秒,保姆便说:“先生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
吴睨对着镜子擦拭着手,她眼珠散发出幽幽的光芒说:“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那保姆说:“要不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那保姆说完,等了吴睨一会儿,见吴睨望着镜子内的自己并不说话,她刚想转身就走,可谁知道还没走几步,坐在那的吴睨便说了一句:“等等。”
保姆便立即停了下来看向她,吴睨对着镜子内的自己冷笑了一声说:“不用去打电话,他要回来自然会主动给我电话,他要的东西捏在我手上。我就不信他不回来。”吴睨放下手上的纸巾,碰了两下手腕上的手镯,她继续笑着说:“只是不知道他这次出门办事,办的是什么事。”
那保姆说:“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您让先生抛到了所有的财产,现在应该有很多后续的事情要办理。”
吴睨嘴角的笑,是说不出的意味,她说:“他这个人,你以为真有那么简单,他可不简单,说不定哪天就给你那么个惊喜,能够吓死你。你觉得我还会信他吗?”
保姆不说话了。
吴睨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向镜子说:“行了,你下去忙吧,我坐一会儿。”
那保姆说了一声是,便要退了出去,可是她还没走出去,我脚边忽然窜出一只拳头大小的老鼠,我吓得当即就想尖叫,可是意识到现在是在什么情况下,我立马捂住了唇,全身紧绷在那里不敢动。
可谁知道我这细微的动作,却还是被那保姆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