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晋突然摄住了我唇,他用力发狠一样吻着咬着,我一点都没有反抗,只是很顺从他的动作,甚至还会小幅度的回应他。

到后面大约是我的顺从让易晋吻我温柔了下来,一直吻到我们两个人气息全都乱了,我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退到了胸口的位置,他忽然停了下来,满脸怜惜的吻着我眼角还挂着的眼泪说:“好了,以后不许再胡闹,你知道?”

我被他吻的气息也好有些不平,我抬头看向他问:“那你还和吴霓结婚吗?”

易晋被我这句话问笑了,他额头抵在我额头,垂眸低笑了出来,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等不到他回答,我急得用手捶他,我说:“你回答我。”

易晋还是不回答我这个问题,忽然将我扑倒在了床上,我刚想说什么,他的唇便封住了,饶是我大叫挣扎着,可最终发出来的声音,除了细小的呜咽声,其余就是我们两人满是悸动的喘息声。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是在易晋怀里醒来的,他早就醒了,正坐在床上看电视内的新闻,看的台正好是播报他婚礼当天逃婚的事情,甚至还有记者录下婚礼从开始到结束的全部过程。

穿着婚纱的吴霓一脸苍白的站在乱糟糟的人群里,周围是一堆记者对着她发问,并且声称她是豪门弃妇,没多久爷爷出现在镜头,他在里面气得浑身发抖,可在江华的陪同下,还是可以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用极其低哑又平静的声音说:“新郎只是去处理一些紧急事务了,并非大家所想象的那样是逃婚,大家别再围在这里了,婚礼可能需要推迟一两天,也多谢大家今天对我们易家婚事的关注,别的不多说,大家都散了。”

老爷子说完这句话,便带着满脸惨白的吴霓从婚礼上退场,一堆的保镖在那护送着,可惜的是,仍旧挡不住疯狂的记者。

老爷子带着吴霓离开后,镜头一扫,扫到了吴霓父母的脸上,那些记者就像苍蝇闻到臭味一般,朝吴家父母扑了过去,可吴家的人除了无可奉告,还是无可奉告,之后由保镖护送着离开,整个现场可谓是乱成了一团,这相当于在吴霓还有爷爷以及吴家脸上狠狠甩下了一巴掌。

甚至还有人爆料,易晋所处理的紧急事务,不过是逃婚去安抚外面的情人,甚至还附送了一张易晋降落在n市的机场照片,照片内的他从婚礼现场到达n市后,便一直在打电话,神色匆忙的模样,出了机场便拦了一辆车,消失在尽头中。

看到这里,易晋用遥控器将电视一关,然后低眸看向醒了的我后,他哼笑了出来,习惯性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我趴在他怀里并不说话,手下意识的拽着他衬衫上扣子,小声问:“我们回去后,爷爷会怎么样。”

易晋听到我这满是担忧的话,他在烟灰缸内弹了弹烟灰,笑着说:“怎么,现在害怕后果了。”

我不说话,望着指尖上捏住他衬衫的扣子发着呆,易晋也不知道坐在那里抽了多久的烟,没多久,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易晋将烟掐灭在烟灰缸内,刚将手机拿在眼下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提醒显示老爷子三个字。

我趴在他怀里也看到了那三字,第一反应就是扑了过去摁住,焦急说了句:“不能接!”

易晋望着我这害怕慌张的模样,他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单只手将我身体摁回了被子,然后控制了我身体,让我动弹不了,才摁了接听键。

易晋的手机接电话声音没有的话,所以老爷子在电话那端和他说了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这通电话维持了很久,在这个过程中,易晋都没有开口说一句,直到接近到尾声,易晋表情不明的说了句:“嗯,我知道,我会带着小樊尽快回来。”

易晋说完这句话,便将通话掐断后,把手机丢在了床头柜上。

我感觉他表情不对,立马从他怀里抬起脸来问:“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易晋摸了摸我的头,催促我说:“先穿衣服。”

我感觉到事情好像不对,不敢和易晋耽误时间,迅速穿好衣服后,易晋便牵着我出了酒店直奔机场,事情闹到这么大,机场肯定很多记着蹲守在那里,我不敢让易晋牵着我,可想了想,我们是兄妹关系,没有人会怀疑到那一层,因为谁都想不到这世界上竟然真实的存在这种肮脏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又任由易晋牵着,他带着我进入vip通道后,上了一架私人飞机,便朝v市赶,于曼婷当时在飞机上,原来老爷子受不住那么大的刺激,又住院了医生连着下了好几个病危通知单。

难怪易晋表情会如此严肃,一言不发。

车子很快就就降落在v市的机场,我们下了飞机后,便坐车往医院赶,到达那里时,等着我们的并不是老爷子的病危,而是吴家父母和老爷子的三堂会审。

当时易晋是牵着我的,我们到达病房门口那一刻,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易晋对身后的于曼婷说了句:“先带小樊回家。”

于曼婷听了吩咐,便要带着我离开,吴霓她妈忽然说了一句:“慢着。”

我和于曼婷脚步一顿,吴霓她妈从医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我走了过来,她在经过易晋身边时,便停了下来看向易晋笑着问:“婚礼当天抛下怀孕的新娘离开,就为了这个易家收养的妹妹,易晋,她走了,我还怎么听你对我们吴家的解释?”

对于吴霓母亲的话,易晋只是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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