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霓满是感激的说:“爷爷,谢谢您。”
一场闹剧在此时得到平息后,自然就要散场了,无疑这场仗是吴霓赢了,易晋之后被爷爷留在了医院,我由着于曼婷送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赵晓文打来了一通电话,我摁了接听键,她一听到我接听了电话,便在电话那端谢天谢地说:“小樊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我听她语气,便知道她找我有事,下意识问:“怎么了?”
赵晓文见我语气如此平静,她有些按捺不住心内的激动了,估计她也看到了今天的新闻,她说:“你知道吗?你哥昨天在婚礼现场抛下吴霓去找你,今天所有杂志版面全都炸了!小樊,你是不是故意在这节骨眼上失踪的?”
赵晓文果然了解我,我嘲讽似的说了一句:“看来满城皆知了。”
赵晓文很是不解问:“小樊,你和吴霓之间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我并不想和赵晓文说太多我和吴霓之间的明争暗斗,虽然这一次看似是我输了,不过是双方共赢了而已,现在逼着爷爷承认我是易家血脉的这一身份,我和易晋之间根本就没有了未来可言,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把吴霓给踩下去,按照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吴霓要是真的和易晋结婚了,我以后的日子还真是可想而知。
只是她段位太高,还真是有点难搞呢。
赵晓文见我一直都没有回答,又再次问了我一遍,我没有心情和她说太多,只是低声说:“晓文,我们之后联系。”
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之后那段时间我都被老爷子下令关在了家里,差不多关了第三天,吴霓和易晋的婚事又再次定下,婚事定在了半年以后,但是提前打结婚证。
当我听到我这个消息时,是吴霓亲自来这里告诉我的,当时的她笑意盈盈坐在我的面前,她手上捏着一颗酸梅,她一边吃,一边笑着说:“小樊,嫂子真是对不起你了,没你如你的愿,不过你也别急,毕竟你是易晋的亲妹妹,怎么说,等我和易晋打了结婚证,我也会不计前嫌,一起喝他好好疼爱你,照顾你的。”
他这话说得懒洋洋,又得意十足,手上的酸梅吃了一颗又一颗。
我就坐在那里冷眼的看向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是觉得酸梅太酸了,又放下了手,端起一旁的茶缓慢引用着。
我在一旁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孕妇不宜多喝茶,因为茶叶中含有一定量的咖啡碱,会加重孕妇的心脏、肾脏的负担,甚至导致失眠,嫂子,难道你都不忌口的吗?”
我这句话一出,吴霓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她眼神尖锐的看向我,忽然将手上的茶杯往桌上用力一放,她冷笑一声说:“关你什么事。”
她说的是关你什么事,很显然,她并不知道孕妇能不能喝茶这件事情。
我又笑了出来说:“孕妇并不是说完全不能喝茶,而是要少喝,嫂子,这件事情你也不清楚吧?”
吴霓有一瞬间慌张,那一瞬间的慌张一闪而过,可好半晌,她脸上又重新染着笑,她说:“果然是怀过孕生过孩子的人,我们这些刚当妈妈的人和你比不了。”
我继续笑着说:“怎么会,当妈妈无论多久,在饮食方面都会很注意的,不是吗?”
吴霓听到我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她手在有些凹凸的小腹上来回了抚摸了一圈,没有说话。
我也懒得再理她,只是从椅子上起来,想离开房间,可才走到门口,手刚要去拉门把手,吴霓捂着肚子在我身后开口说:“看来你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我上门把手的手停了停,并没有说话,而是过了良久说:“嫂子指的是哪一方的知道,我还真不明白。”
吴霓在我身后继续笑着说:“不过你知道了不要紧,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打算要你的知道的。”
在她这句话刚落音,她忽然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在我身后冷笑了一声说:“易小樊,既然你不想要我好过,那么我们所有人就一起都别好过。”
她整个人突然朝我撞了过来,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间,我意识过来吴霓想做什么,我转身就想躲,可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有反应,吴霓无比准确的朝我飞扑了过来,我们两个人同一时间摔在了地上,紧接着,走廊内便传来吴霓尖叫的惨叫声。
仆人在听到这尖叫的惨叫声后,迅速从楼上飞奔了上来,看到的一幕就是我和吴霓摔到了地下,而吴霓的的身下全是血。
仆人立马就慌了,冲上来后便大喊着:“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在这一刻我不得不佩服吴霓的演技,竟然将流产这一幕演得无比逼真,她捂着肚子后,便满脸苍白去看自己的腿,当她看到全是鲜红的血后,她一脸不敢相信又害怕说:“我的孩子,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将视线移到了已经站起来的我,她一脸震惊又哀伤的问:“小、小樊,嫂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站在那里就冷眼看她演着戏,当她腿间的血越流越凶后,她立马对一旁还没缓过神来的仆人哭得凄厉又焦急的说:“快喊救护车!救救我的孩子吧!我求你们了!”
她说完,便朝着仆人爬了过去,手死死抱着仆人的双腿,就像抱住一根救命稻草。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