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喝的我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周六日还不能休息要去驾校学习,有好几次我都在公交车上睡过了站,害的我不得不赶紧下车再打车到公司上班。
每当忙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依然还是会抬头看一看星空,找一找那颗最亮的星星,告诉它我在洛阳一切都好,也希望他好好的。
冉猪说我就是贱,我想我就是吧!
素若真的和她的妈妈闹掰了,她一气之下拉着行李就去了上海,在上海同学的帮助下在上海郊区租了一间单间,那里鱼龙混杂的,我跟素若说让她重新换个地方,如果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先给她应应急,她在那样的环境下居住我们都很担心。
但是素若说如果连这点苦都不能吃,那她就是在向她妈妈低头,她说她一定要挺过去。
见素若是如此的坚持我们也不在说什么了。
苏琪顺利的找到了一家实习单位,也很快离开了学校,空荡荡的宿舍里只留下冉猪一人,有天晚上冉猪给我打电话说她突然感觉很落寞,我们都走了,宿舍里只留下了她一个人,她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害怕,我当时的那嘴巴惊得都快合不上了,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许舒冉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聊着聊着,冉猪突然在电话里说“静子,前天我在校园里看到张北了,他回来了!”
我楞了一秒,然后迅速的恢复神态说“他....回学校干什么?”我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这我不太清楚,本来当时我想上去替你大骂他一通的,但是想想事情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现在如果我们还耿耿于怀,是不是就会显得我们过于小气了?所以临了临了我还是没有过去。”
挂断电话后,我抬头看着夜晚的星空,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在说“张北,你回学校干什么去了?我现在在洛阳你知不知道,前天我又走到你家附近去了,我在那条你往返于家和学校的那条路上来回的走,我看到路上的小同学们边走边踢脚下的石子,你小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调皮过?张北,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