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服务人员微笑道谢后,一脸遗憾的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朝候车厅走去。
在等车的期间我与玉玉一直保持着联络,她告诉我她已经给父亲办理了住院手续,医生根据父亲的病情先进行了保守的药物治疗。
“做手术可以吗?”我问玉玉。
“手术的风险很大,需要跟家属沟通,阿姨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做决定了,所以医生说等你回来后再做决定,这段时间就暂时进行药物治疗。”
“好的,我已经买好票了预计晚上19点到婺源,这段时间还是要麻烦你了。”
“嗯嗯,你路上小心,这边有我呢!”
“恩!”
结束和玉玉的通话后,我拿出手机来在网上搜索着肺癌晚期的治疗方法,已经手术治疗的危险系数。
看着网上的一些资料,我的眼泪忍不住的又从眼里流出来了,那个时候我好想受苦难的是我而不是父亲。
我在脑海里脑补着,父亲因为生病而被折磨的骨瘦嶙峋的样子,我的心脏就忍不住的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