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圣母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妹妹早就和此人断绝了关系,难道这一切不是真的?
“这个…”圣母心痛未消,心忧又起,还是想不明白,石筱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语?这玉珠手串再重要,也不能以身相许啊。
“六姐,你真的想好了!”陈澈很快就明白了石筱的用意,所以就配合她演了下去,这种结果,也很不错哦。
石筱捂着自己发烫的脸说:“我这不是一时冲动才说的,这是我和先母约定好的规矩,将来有人夺了这玉珠手串,要么杀了我,要么我嫁给他。陈澈,如果单打独斗,你肯定杀不了我,所以…嗯,所以我决定…”石筱心里很乱,真不知该不该踏出这一步。
陈澈心花怒放,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这是在做梦吗,难道老天终于青睐了他一次?
石筱抑住冲动的芳心,接着说道:“所以我决定,废了这条规矩!”
“啊!”
“啊!”“啊!”
“啊!”“啊!”“啊!”
发出惊叹的不止是陈澈一人,这…这也太不讲信用啦,不过,女人的特权大的没边,何况是个绝世美女,她就这么定了,就这么说了,谁敢说个“不”字呀?
“姐姐,我不嫁他!是我失信,请姐姐放他离开吧,算是对他的补偿,姐姐,如此可好?”石筱小声央求着姐姐,陈澈的胡作非为,让她胆战心惊,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已经是她发挥智谋的极限啦。
“哼!拾到珠串,竟然不主动交出来!妹妹,不能放了这小子,来人呐!”圣母连续被陈澈戏弄两次,心头之恨难消,而且妹妹许嫁之事又发生的这么蹊跷,她决定这陈澈还是杀了的好!
不等对方有进一步的行动,陈澈神气的向前踏出一步,嗓门一大,开始了游说:“你们随便一划兵器,在下小命必然不保!可是杀我之后,恐怕圣母命不久矣,因为~~我已诊出圣母病根!”
“一派胡言!圣母功法无边,圣体康泰,哪里会有什么病灾?”大洞梁包勉怒气冲冲,盛气凌人,这小子竟然欺负到了圣母头上,不杀了他,如何体现自己的忠心。
陈澈并不回答他的质问,反而深有意味的笑了笑,轻轻说道:“嘿嘿…你比谁都清楚,圣母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真的以为阻住我,圣母几天后发病殡天,枯圣族就落入你父子手中了吗?我看你想的也太天真啦!”
“你…你!”包勉气的直哆嗦,一手夺过圣卫手中的锻镰刀,死亡的阴影再一次降临到了陈澈头上。
“三、二…”陈澈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只好双眼一闭,拿命来赌了!
“慢!”不知何时,石筱已经将圣母扶起,刚刚的心头之痛,加上陈澈说过的某一句话,让她感觉到脖颈越来越冷。就在陈澈即将横尸当场的最后一刻,圣母发了话。
“吁——”陈澈呼出了一口热气,那一刻,他的脑子真的好像一个高压锅,差点儿就炸了。
“启禀圣母,外臣绝非故意惹怒圣母,这种撩拨老虎尾巴的事儿,陈澈可做不来,谁没事儿想找死呢,又不是精神失常……”
“说重点!”圣母怎么觉得这小子一说话,她就有一种想掐死他的感觉呢。
“哦对对!说重点,咳咳…请问娘娘,平常用膳是否喜欢以珍禽异兽为食材?”陈澈大胆的观察着圣母,面露深思,开口问道。
“没错!有何不妥?”圣母想了想,觉得和陈澈是第一次见面,陈澈所问应该是他自己判断出来的。
“那就对了,人之驱动四肢,离不开气血传导能量,荤腥以油脂为主,常食则油脂入血,久而久之,血中油脂四处郁积,塞淤血路,遇急则血不通,血不通则能量难达。”陈澈尽量说的很缓慢,他怕圣母听不明白,又骂他没有说重点。
还好,圣母听的很认真,陈澈提着的心也放开了,接着摇头晃脑的大讲特讲了起来:“因故,外臣一见娘娘气色,心生怀疑,恐娘娘圣体有恙,这才决定斗胆试疾,两气娘娘,果然,娘娘头晕目眩,心口绞痛,正是脂积血路所致,若不改善此况,失命必是早晚之事。”陈澈这次说的道理既浅显又真实,圣母脸上的怒气慢慢褪去,换上了担忧之色。
“妙妙!”圣侍听过,高呼数声,他本为医道高手,今天第一次听闻气血有路之说,顿觉平时苦思之难题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志同道合之下,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
大洞梁对圣侍这种忘了自己所在阵营的行为很是不耻,接连给了他数个白眼,可是圣侍痴于医理,哪里还顾得了这些。
“嗯…”圣母也深思了起来,陈澈所言,正好贴合她的实际情况,她已然信了大半,再看到圣侍这个样子,圣母不再怀疑,对陈澈终于放下了杀念。
“陈先生既知病理,想必这医治良策,早已成竹在胸了吧?来人,给两位贵客看座!”圣母一改称呼,刚才的死刑犯,就这么戏剧性的变成了座上宾。
“外臣有两策,上策为自强之法,下策为医石之法,不知娘娘想用哪一个?”
“这个…当然是上策了!”
“外臣有一套祖传功法,专门用来活血化淤、清脂除障的功法,只要娘娘每日习练三次,不出一月,不但此疾必消,还有神清气爽、容颜焕发之功效!”陈澈滔滔不绝,说的神乎其神,圣母听完,咯咯大笑,万分欣喜的好心情直线上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