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堂仍是在那个街角,没有多大变化。师伯王刚和他女儿王艳正在指使店里的伙计忙活,店里有七八个伙计,看来药堂生意不错。但那些来抓药的人出来后,都摇头,小声骂人:“这王大夫太黑了,药价年年长,唉,还是当年的李大夫实在。”
师伯王刚样貌没有大变化,但一副富家翁打扮,他女儿也穿的华贵。看来这些年,赚了不少钱。
哥俩进了药堂,苏恨歌咳了两声,那王刚定眼一看,认出了苏恨歌。
“来人,把他抓起来。”王刚指着苏恨歌,“当年的小逃犯,你还敢回来。”
七八个伙计就围了上来。苏恨歌轻笑一声:“师伯,你占了师傅的药堂,我也不奢望要回来,你何必这么对我。”
“这是我们家的药堂,哼,你走的走了,何必在回来呢。”王艳不屑道。
“王师妹,当年你可对我仰慕的很,像跟屁虫似的跟着我,这么多年,有没有想我?”苏恨歌呵呵笑。
“谁会想你这个穷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王艳朝伙计喊,“愣着干什么?把他们抓起来。”
一阵乱打,七八个伙计被哥俩放倒,躺在地上呻吟。苏恨歌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一对惊讶的父女。
“你想干什么?”王艳见苏恨歌逼近,连连后退。
“我不是逃犯吗?杀了你们,继续逃啊。”苏恨歌笑道。
“师侄,何必呢?你继续留在药堂,不用四处奔波受苦。”王刚边退边说。
“苏师兄,我从小就喜欢你,你忍心伤害我吗?”王艳可怜兮兮的说,“你留下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苏恨歌本就是吓吓他们,当年师傅的死与他们无关,这药堂,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毫无吸引力。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伙捕快冲了进来。王艳看着为首的那个青年,哭着跑了过去。
“豹哥,快抓了他,他要欺负我。”王艳朝那青年哭诉。
“准女婿啊,你来的及时,在来晚点,我们就要死在这凶徒剑下了。”王刚也跑到那青年身旁,“你看,艳儿吓成什么样了,抓了他们。”
苏恨歌无奈摇头,这对父女真是善变。看情形,这豹哥和王艳是一对,已经得到王刚的认可了,不然怎么会叫准女婿。
那豹哥看了眼父女,走向苏恨歌,他身后的捕快也都跟了上去。
“看你还逞凶,把他关起来。”王艳畅快大叫。
“属下参见帮主,副帮主。”豹哥朝哥俩抱拳,后面的捕快也齐齐喊道。
原来是飞龙帮的人,叶苏想起,那四个轮子赵健,之前提过一回,安排些人进安邑衙门,便于获得西秦消息。看来就是他们了。
那父女两傻了眼。
“副帮主,你看着药堂如何处理?”豹哥看了眼父女,“他们父女,为富不仁,抬高药价,百姓已经怨声载道。”
“你?”苏恨歌疑惑。
“属下只是逢场作戏,便于调查。”豹哥咧嘴一笑,“县令大人是很严谨的一个人,什么都要看证据。”
“那你们就按律法办吧?”苏恨歌其实也没想把他们怎么样。
“可按说,这药堂是副帮主你的。你有处理的权利。”豹哥说。
“那这样,从他父女手中收回,给你们衙门管理吧。”苏恨歌想到这父女太黑,而那卫敬遥是个好官,给他放心。
“来人,把这父女抓起来。待卫大人审过后,再处罚。”豹哥命令。
父女万万没想到,顷刻间,成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