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夜无良云迹便向前走去,楚星河背着萧晋其次而行,南山钟跟在后面,几人走了两三时辰也不见人家,只听不远处有溪水流动的声音,夜无良大叫道:“白衣哥哥!有水,这儿有水!”
一听到有水,众人急忙走了过去,只见但有一股细流自山中而出,楚星河放下萧晋,打了水来,慢慢的扶起萧晋,那萧晋半睡半醒的喝了口水,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无良早已用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云迹道:“阿良!这有水袋!”夜无良笑道:“不用,不用!”
云迹便打了水喝了起来,只见南山钟喝了几口,又洗了洗脸,收拾了一下那一头的乱发,云迹定定的看着那南山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此人有所隐瞒,南山钟对着那水照了照便对着众人走来。
一时间众人都惊讶不已,原披头散发的犹如乞丐一般的人,洗了洗脸竟然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只见那南山钟满脸秀气,面色白皙,浑身散发着书生气,众人诧异不已,云迹看了看南山钟问道:“南公子真是散修之人。”
南山钟满脸微笑道:“怎么?不像吗?”
云迹不再说话,楚星河又道:“不太像,南公子倒像是个书生。”
夜无良悄悄的对云迹说道:“白衣哥哥,这个哥哥比你都好看!”说完夜无良便嘻嘻的笑了起来。
南山钟看了看夜无良问道:“阿良!我可比不上古遥公子!”
夜无良看了看南山钟,便向云迹身后躲去,似乎很是怕这南山钟一样。
楚星河笑道:“南公子真是会说笑!”
南山钟又道:“古遥公子!我听说三年前你在穹苍山救走了叶宗主的公子!不会就是这位阿良公子吧!”
话刚说完,云迹和楚星河便神色紧绷,直直的看着南山钟。
只见南山钟急忙又说道:“……别紧张,我无恶意,只是我对叶丹臣宗主也是敬佩不已,才猜测说道。”
云迹犹豫再三道:“不错,就是他!如今他已是灵气全无,记忆受损。”
南山钟又道:“可悲!我虽散修,对世间之事也知一二,今时仙门已不同往日。”
云迹道:“道友为何叹之可悲!”
南山钟道:“仙门第一人叶丹臣的儿子,竟然被人害成如此模样,真让人喷喷不平啊!”
南山钟又道:“那古遥公子作何打算!便一直如此下去?”
云迹道:“找世间良医,看可否医治!”
南山钟又道:“只能如此了!”
云迹看了看楚星河,又对着南山钟说道:“道友何故打算!”
只听南山钟又道:“先替楚公子把这丧门斑治好,再去那烟花镇,烟花镇的事绝非偶然,乃是有人故意为之!”
云迹道:“如此甚好!”
南山钟又看了看楚星河背上的萧晋道:“这位公子的伤不可远行,得尽快处理才好啊!”
此话一出又让云迹和楚星河惊讶不已,楚星河问道:“南公子为何这么说?”
南山钟又道:“这位公子身中摄灵咒,还好有人护住了他的心脉,不然……”
云迹楚星河心中一阵担心,此人深藏不露,未看伤口,便知病因,不得不让人警觉。
云迹又试探性的问道:“那依南公子看,该作何打算!”
只听那南山钟道:“摄灵咒不难除,只是我现在灵气虚弱,无法为这位公子除咒,待我灵气恢复八九成,我便可去除这摄灵咒!”
楚星河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山钟问道:“南公子!那现在是回烟花镇还是……”
南山钟道:“找个能烧热水的地方,休息一阵,等我灵气恢复,就能除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