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其他人纷纷往外走，刘渊没动，他手下的五位学生也没动。
其他人都出去之后，刘渊笑着看向他们五个人，“寒假过得怎么样？”
明明知道他们想知道结果，但就是不直接，偏要扯一些其他问题，偏偏大家还都得认真回答。
南博作为跟着刘教授时间最久的学生，相当于是他的大弟子，自然第一个回答，“还不错，能吃能喝，能睡能玩。”
这回答总结起来就是玩得挺好，一点没学。
相比于他，李云霄的回答积极上进很多，“刚开始的时候，懈怠了几，后来慢慢调整过来，看了两本书，早上起床会跑跑步，上午看书，下午健身，或者见朋友。”
刘洋：“从初一之后，几乎每都跟着爸妈走亲访友。”
苗兰笑，“我跟刘洋差不多，家里的亲戚一般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到，不过晚上回家会刷刷ai资讯。”
他们依次完，最后轮到苏念。
苏念有些心不在焉，苗兰完后，她还在愣神，大家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没有任何反应。
南博悄悄用笔捅了一下她的胳膊，笑道：“苏念，你呢？”
“啊？”苏念回过神来，“我跟大家差不多。”
大家：“......”
他们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所幸，刘教授并不介意，他喝了口咖啡道：“好了，放松也放松过了，接下来就来一你们最关心的事。”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坐直了一些，包括之前一直心不在焉的苏念。
“你们几个平时都很认真，成绩也都不错，”刘渊，“不过名额只有两个，这个名额是根据你们年前的测试定下的，这个咱们早就通知过，测试题不全是我出的，也有那边研究所的博纳森教授出的题，过去之后，会直接进他的项目组。”
博纳森教授就相当于是华国的华瑞教授，能进他的项目组，跟着学习、做项目，大家都非常期待。
因为这份期待，对最终的名额更加关心。
刘渊拿出手机，“测试成绩，我会以邮件的形式发送到你们的邮箱，前两名就是获得出国名额的人，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在他走出例会区的时候，大家收到了邮件。
期待了一个寒假的事，现在结果在自己手上了，反而有些不敢看。
苗兰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机，“我不敢看。”
李云霄已经在登录邮箱账号，“迟早都得看，要不然我看了之后把结果告诉你。”
“千万别，”苗兰拒绝，“我还是自己看比较好。”
苏念手机放在口袋里，她没往出拿，直接走了。
南博跟她一起出去，“不看看？”
苏念：“应该没什么悬念。”
南博打开邮件看了一眼，进办公室前：“还是有点意思的。”
苏念打开电脑，拿出手机看了眼邮件。
没什么大的悬念，是她和南博获得了名额，只不过，成绩有点意思，竟然是一样的分数。
都被扣了两分。
南博：“不知道哪扣了分，我以为会是满分，我去找教授问一下，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