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徒弟还是她的，有点秘密并不重要，甚至，对她来说还是一件好事情。
徒弟越厉害，师父的脸上也越有光芒。
方浩并没有告诉顾小萝自己可以随时决定那只黑冠雪雁的生死，所以它才不得不老实。
这样的技巧，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谁会，说出来太过耸人听闻了，所以他干脆不说。
顾小萝突然问道：“既然你已经降服了它，有没有想过给它取一个名字？我也好给它炼一个灵禽环，在门派也登记造册，免得被人当作妖禽给猎杀掉。”
“它的翅膀有一部分是黑色的，就叫它黑羽吧。”方浩随口说道。
取名字，他可没有什么激情，能够应付过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