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蒿凝神观望,目光随之一定,掠过一抹异色:“这是……”
“白叶的壁画。”虞驰立即解释:“他最近一段时间,就是在杭州醉心搞壁画创作……”
“我听你说过。”
虞蒿点头:“只是你没告诉我,这是白描画呀。”
“我也是才知道……”
虞驰挠头道:“我一直以为,他在创作油画呢。毕竟西方壁画,也是油画的形式居多嘛。”
说起来,也是有趣。无论东西方,绘画艺术的兴盛,都是先从壁画开始的,这也算是一种共性。
“所以这作品……”
虞蒿猛然抬头:“是你给他看了吗?”
“诶?”
虞驰一呆,愣住了:“难道不是你?”
刹那间,父子俩相顾无言,空气忽然变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