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正准备点头。
就听夜天寒继续说道:“一定不会,要是太后宫里私藏了这么一个男人,天下人还不定怎么编排皇家颜面呢,您说对吗?”
一向端庄贤淑的太后气的脸色发白,但还是强颜欢笑道:“寒儿还和小时候一样,爱和哀家开玩笑,只是寒儿,你怀里的人是谁啊?穿着夜行衣来我慈宁宫,怕也是那人的同伙吧。”
夜天寒脸色不变,抱起南兮枝,只留下一个修长冰冷的背影,和一句话:“太后娘娘年龄大了,还是少操点心为好。”
夜天寒走后,灰袍人从屋顶上滚了下来,身上早已经是血迹斑斑,看上去像是一个血人,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一向高傲的灰袍人,一直喊叫着,一双漠然的眼睛里现在满是痛苦。
望着太后:“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随后,小雷单膝跪下:“太后娘娘,人,宁王府带走了,我们定会给娘娘一个交代。”
所有人退下后,慈宁宫陷入了一片安静当中。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痛苦的喊叫,慈宁宫的人早已经习惯,都选择了默不作声。
解语宫。
南兮语脸色惨白,委屈求全的说道:“皇上,臣妾知道太后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后宫好。”
夜承天心里早已经对南兮语有些厌烦,但一想到将军南天阳手里的那点兵权,还是一脸心疼的道:“语儿受委屈了。”
“皇上,臣妾不委屈。只是,这后宫的后位空悬,后宫事务繁忙,怕是太后太过劳累,那就是我们的不孝了。”
从南兮枝出事以来,皇上不仅没有下旨废后,更加没有提再立后的事情,南兮语难免有些着急。
“皇上,臣妾与家父可都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如今陈国和秦国蠢蠢欲动,不久家父可能就要离臣妾而去,臣妾心里难受。”
说完,掩面拭泪,好不动人。
只可惜,这么明白的暗示,夜承天想不明白也难。
夜承天心里有怒火,这明摆着就是在威胁,但是自己还不能说什么,毕竟现在朝堂不稳,他虽然是皇上,但是手里的兵权少的可怜,要不然也不用娶南兮枝。
所以,夜承天听到这话,虽心有不满,但还是没说什么。
就在这时,太监胡力来到夜承天的身边,将慈宁宫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夜承天说了。
“啪”的一声,杯子应声而碎。
房间里的人跪了一地:“皇上息怒。”
“简直是欺人太甚!太后那边怎么说?”夜承天脸色阴晴不定,墨染的眸子透露出深深的杀意。
“回禀皇上,太后请您过去一趟。”
“好!摆驾慈宁宫。”说完,看都没看南兮语一眼,转身离去。
南兮语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经,想了想,还是派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跟了过去。
慈宁宫内,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地上一个宫女仰面躺在那里,脸上毫无血色,已然是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