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秀宁活了两辈子,能活明白,但从骨子里她永远也变不成把忠言挂在嘴边的乌拉那拉氏,她只会像水一样,看似无害,实则打从一开始就已经悄悄将人给包围了。
“爷可不要不把婢妾的话当回事,婢妾的阿玛在公务上的态度就跟爷一样,只要一有公务,不办好不罢休,别用膳,好几不眠不休也是有的,可是早前不觉得有什么,可到了现在婢妾的阿玛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一直疼,自己受罪就算了,还让家龋忧。”武秀宁不胤禛,只自己阿玛,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却表现的相当清楚。
“滑头,什么让家龋忧,其实是想让爷不要让你担忧。”
“爷什么就什么,反正婢妾要的都已经完了,现在可以用膳了吗?婢妾可是饿了很久了。”武秀宁拉着他的大掌摇了摇。
胤禛见状,倒也不觉得被冒犯,相反地一听她饿,也不多,直接挥手示意苏培盛叫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