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不喜欢车马在城中超速,那大家当然不敢触他的霉头。
那种明明实力不怎么样还要飞扬跋扈到跟谁都敢炸毛的货色,在这个世界是活不久的。
就像潘龙刚才说的,出身再高,也只有一条命。死在江湖人手下的皇子王孙都不乏其人,他们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刀两断的时候,谁管你爹是不是姓赵!
就算事后能报复,能上天入地追杀,可你已经死了啊!
潘龙没有理会这些明显是被吓破了胆的人,将钱袋递给惊魂未定的老人,笑了一笑,转身走向正在驶来的马车,纵身一跃,回到了车上。
“刚刚那是户部侍郎鲁河的儿子鲁子文。”苍渊说,“这南夏城里面喜欢当街纵马的,他算是比较出名的一个。”
“你们不管管?”潘龙问,“御史台不就是负责监察百官的吗?”
苍渊苦笑:“鲁河因为教子无方,已经被罚俸四次了。鲁子文本人也六次被判了拘禁或者徒刑。只是鲁家有爵位在身,这种程度的罪行,以钱抵罪就可以了……”
“难怪变法里面有削闲职、易民爵的条款,若是这一条能够推行。鲁子文除非袭了爵,否则就只能有民爵。民爵抵罪要减等,不够减,就要伏法……你们也花了不少心思啊!”
苍渊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说。
看得出来,他对于这一条变法能否全面实施,并无多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