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面相这种敷衍的回答都搬出来了,继续好奇下去也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女长生者怎么了?不也是长生者吗?l区从来不缺长生者。
肖鹤想到苏惑家的那个男人,顺嘴提了一句:“她身边好像有一个男人,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苏惑好像对这件事很敏感,不愿给我解释什么,还有,苏惑家有很多玻璃罐。”
“玻璃罐?”兰岸来了兴趣。
“整个s区,都没多少人拥有玻璃罐,为何苏惑有?我觉得玻璃罐和她家里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的确脱不了干系,那个男人,我需要试探他的底细。”兰岸笑了笑,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
“怎么试探?我与他打过照面,整个人看起来很冷漠,生人勿进的样子,我们想要接触他,恐怕不容易。”
“你见到宋橘子?”
“他叫宋橘子?”
“对啊!”兰岸笑了笑:“在我眼皮底下,他躲不了。”
肖鹤伸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感觉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温柔的首领阴鸷起来,真的很恐怖:“天真冷,首领我先进屋了。”
兰岸没再搭理他,再次陷入自我沉思中。宋橘子的底细是什么?神秘的长生者,三大区都查不到他的身份。能找到玻璃罐,看来他的本事不小啊!
温海说过,苏惑醒过来没多久,他就出现了。这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如果是蓄谋已久,那么他为什么要打苏惑的主意?
想来想去,宋橘子身上的神秘感也未曾掀开一角面纱。除了他的名字,他是长生者,他在接近苏惑这些信息以外,其他的,兰岸对他一无所知。
待会儿叶棠岚会设庆功宴,到时候全区高层人物以及车队成员都会参加,楚烈肯定也会到场。苏惑受了伤,而且她也没有理由参加这种宴席,她不来,宋橘子更不会出现。
既然宋橘子有心隐藏,那叶棠岚未必知道他的底细,楚烈是特训部的总教官,也是苏惑的教官,说不定他接触过宋橘子。待会儿在宴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做,而且宴席上也不方便向他打听宋橘子的事。
仔细盘桓思量,兰岸决定在庆功宴开始之前,去边防营找一趟楚烈。有了想法便付出行动,眨眼之间,他出现在边防营训练场入口处。
今天,所有方队的教官已经到位,他们先在特训部待一上午,下午集体放假,去首圈一栋参加庆功宴。
楚烈带着末圈方队的成员集合,让他们练习跑步。红云宿舍的几人昨夜没见到苏惑,今天也没见到苏惑,猜想着她应该是回家养伤去了。今早看见宋橘子向楚长官请假,有他照顾苏惑,她们也就放心了。
她们想去问问上面的人打算怎么处置那五个人,却看见一个品貌非凡的男人走到楚烈身边,因此打住去找楚烈的念头。
兰岸来到训练场,走到楚烈身旁,见他心情不佳,心下了然,想必是为了苏惑受伤的事自责。
“楚长官。”
楚烈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回了神:“兰首领怎么会来边防营?”
“闲来无事。”
“哦!”楚烈找不到话题和他聊,自从昨晚见识到他的城府之后,总想着离他远一点。再加上心里担忧苏惑,更没心思和他高谈论阔。
“楚长官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嗯,无意间伤害了最不想伤害的人,所以很自责。”
“总要经历一些事才能成长,你不用过于自责。”兰岸宽慰道。
楚烈皱了皱眉,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兰岸自己安慰自己呢?侧过脸看着兰岸,并没有在他脸上发现别的情绪。世界上最大人类生活区的首领,他的心思真不是什么人都能猜透的,楚烈无奈摇了摇头。
天空灰蒙蒙的,空气有些冷。楚烈打了个哆嗦,将手插进衣兜里,被什么东西咯着手。拿出来一看,是昨天医生给他的塑料药瓶,里面装了满满一瓶泻药。因为苏惑的事,他担忧了一整天,竟然忘了自己的胃很难受。
他突然意识到,阿惑在他心里,比自己还要重要。
楚烈一气之下,扭开塑料药瓶的瓶盖,准备将泻药全部倒掉。阿惑因他受罪,他也不能独善其身,不能放过自己,既然胃里堵,就让它堵着吧!
仔细想了想,这药有什么错,做错事的人是他才对。而且医疗资源这么紧张,就连泻药,也未必好求。如果不是看在他是c区边防长的份上,那医生未必舍得将这泻药给他。
“兰首领,送给你。”楚烈想了想,将手里的药瓶递到兰岸手里:“这药虽然不是什么好药,但也算稀缺资源。”
“如果我是普通人,我有理由怀疑你对我有意见。”兰岸也没嫌弃,伸手接过放进自己的衣兜里。
“距离庆功宴也没多长时间了,兰首领怎么还在这里?”楚烈的语气平静而又疏离。
兰岸知道楚烈在下逐客令,但,想不想听懂,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听说……楚长官亲自参与了区首领打听s区特训部的事做什么?想起昨晚的事,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兰岸说那些话,和他一唱一和,都是为了给范德金施压,让他烧死伤害阿惑的那五个人。可他和阿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插手管这种事?
在别人眼里,阿惑就是一个末圈贫民窟女孩,无论是谁为她打抱不平,也轮不到世界上最大人类生活区的首领兰岸!
楚烈现在才想明白这事,心中警铃大作。
“我确实参与